了体温,371c,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洗漱完出来吃早饭,你衣服在那儿。” 钟弗初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衣服。
周予安点了点头,想必是钟弗初给他洗干净烘干了,他道了谢,拿了衣服去卫生间。
收拾好来到餐厅,和钟弗初一起吃早饭,还挺丰盛的。
正吃着明妍打了电话过来,说了一个咖啡厅的位置,让他自己过去,他叹了口气,原本还打算上午和钟弗初呆一块呢。
吃完早饭,钟弗初开车将周予安送到咖啡厅门口,周予安下了车,走到驾驶座的车窗前,弯着腰对钟弗初说道:
“钟医生,下次我能继续请你出来玩吗?” 虽然他昨晚就问过了,但还是不放心,怕钟弗初反悔。
钟弗初手指摩挲着方向盘,点了点头,又说:“周四记得来医院拆线。”
“好的!” 周予安笑了。
“记得我之前给你的医嘱。” 钟弗初想了想,又叮嘱道。
周予安点头答应,两人都沉默下来,谁也没主动说要走,一时气愤有些怪异,周予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这时后面有人在鸣笛,钟弗初轻咳一声,说了句“我先走了”。
周予安看着他的车离开,这时背后有人喊他:“洛洛。”
他回过身,见到明妍正站在咖啡厅门口望着他,忙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咖啡厅二楼要了个包间,明妍看上去气色不太好,眼角的皱纹都深了不少,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周予安,皱眉道:“怎么瘦了?”
“没瘦啊,我在这儿吃得挺好的。” 周予安有些无奈,明妍总是裸眼鉴胖瘦,还不准。
“妈,你这次来文华市有什么事儿吗?”他问道。
明妍看了他一眼,眉梢有些怒意,道:“没事儿就不能找我儿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他总觉得明妍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眉眼间有几分疲惫和愠色。
明妍没接话,转而问道:“刚才门口那个车里的人是谁?你朋友?”
周予安犹豫了会,说道:“是啊,一个朋友。”
明妍看着他的眼睛,咄咄逼人的问道:“你昨晚和谁去看音乐会了?为什么要对我撒谎说是同事聚餐?”
她盯着人看时目光总有些锐利,年轻时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和斤斤计较,曾有别家太太暗地里议论她的出身,被明妍知道后借机羞辱了一番。
周予安早就打好了腹稿,说道:“一个同事有两张票,我们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