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现在有事要处理,下次再聊。”
“都是老同学了,难得见一次面不聊聊吗?”
叶荀头也不回:“我已经忘记了。”
杜泽第一反应就是大事不好,这个叫赵月的估计是叶荀的大学同学,而叶荀的大学惨不忍睹,他追上去询问:“你没事吧。”
“哦没事。”叶荀面色不变,但紧握的手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
杜泽不知道怎么安慰叶荀,最后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条巧克力塞他手里:“甜的。”
叶荀掰了一节塞嘴里,真的好甜,甜到有些发苦。
被别人歧视还不足以往当时的他崩溃,崩溃的是被人欺负后大家的眼神,还有那个前男友的婚讯,最后再加上不成器弟弟的祸事,叶荀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自己作孽太多,所以在他20几岁的黄金年龄段接受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呢?
当年的事闹的沸沸扬扬是校耻,他现在生活的很好,陶嘉宇脾气捉摸不定但人不坏,他重新站上了舞台即使已经当年那般对舞蹈事业的热忱,但他最起码可以完成这个梦。
但现在因为赵月的出现,这个美好的世界有了一丝裂痕。
赵月在京舞留校授课,叶荀为什么会记得她,是因为她的家里有点钱,当年走后门挤掉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角色,父亲还是学校里的领导,和这样的人争,争不过。
叶荀下午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杜泽自然也没了参观毕业展的心思,想着现在陶嘉宇是叶荀的男朋友就给他发了条短信,接着问张卓什么时候来接自己。
“都这么久过去了,荀哥会不会再受伤啊。”他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那个赵月的眼神真的好恶心。”
“那你也恶心回去。”张卓刮了刮杜泽的鼻子,“反正陶嘉宇进去了。”
“人到底会坏到什么地步。”
这个问题,张卓没法回答:“所以要牢记防人之心不可无。”
没想到杜泽认真的说:“我会防着你的。”
张卓“噗嗤”笑了出来,他把车停在了路边搂住杜泽,拍着他的后背说:“记得,除了我。”
杜泽觉得现在比吃巧克力还要甜:“我和阿爸说脱单了,他给我打了一笔钱作为奖励。”
“这么好?”
“那当然了,我阿爸最好。”
张卓见杜泽这么高兴就随他去了,只不过他在路上插手了一件事,让朋友查查赵月,他算是看明白了,叶荀会影响杜泽的情绪,他帮叶荀也可以说是帮杜泽,更可以说是帮自己。
不就是要点黑料然后让对方闭嘴么,很简单。
结果张卓拿到黑料的时候惊的半天都没回过神。
另一边,陶嘉宇气势汹汹的冲进师大并撸起袖子,怒火冲天。可看到叶荀孤零零站在角落里的那一瞬间,满肚子气又神秘消失了,但他口气还是凶巴巴的:“就你多事非要跟着学生会来负责狗屁展。”
叶荀站久感觉腿麻,他说:“你怎么来了。”
“小结巴给我发短信的啊,那种人直接上去怼,怼了之后我负责算我的,什么玩意儿。”随后气的扯开衬衫纽扣,价值四位数的衬衫立马崩掉了一颗扣子,“怎么和你在一起后,我天天都要发火,以后和人处要看清楚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别和垃圾多说话。”
“没事,都过去的事了。”这展子他也不想呆了,叶荀正打算领着陶嘉宇出去,中途却收到了几记不一样的视线。
这些眼神来自同学还有老师,叶荀几乎站不住脚,勉强靠陶嘉宇的手臂撑着,他低下头:“我们快走吧。”
陶嘉宇就烦这种暗地里损人的垃圾,有本事正面干架谁怕谁,但想到叶荀才到京师大上学不久,他还是拖了关系才进来的,秉着不惹事的宗旨,他硬生生忍下了。
“出事了,你怎么不找我啊。”
“真没事。”
“什么没事,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对你指手画脚。”
叶荀一愣,随后揽住他的脖子吹了一口气:“陶少,原来你是霸道总裁那一款的。”
本来正经的谈着事,被叶荀这一吹,陶嘉宇浑身抖了抖,眉毛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