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比皆是,在哪都不缺。
陶嘉宇发誓他真的是想帮叶荀,但弄巧成拙也是真,他走到那人身边拉住对方手臂:“如果不去京舞,你还可以去京师大,都是响当当的学校。”
“陶少。”叶荀当时捂住手指,碎发零散的几根从肩头滑到脸颊,陶嘉宇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怕了,一是我的年纪,二是我的经历,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咱们搞艺术这行里的水,陶少你也清楚,我谢谢你的好意。”
陶嘉宇瞪着他:“可是你依旧喜欢它。”
“那个舞台离我太远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站在上面,我还能站上去吗?”
这话更像是叶荀在自问,他抬起手微微颤抖的捂住脸,指尖上的血在脸颊上留下一抹殷红,陶嘉宇心里闪过心疼,一把将叶荀拉入怀里,动作自然到他自己都懵逼,然而他说:“你能站,一定能。”
叶荀在他面前一直保持懂事的姿态,陶嘉宇也常常忘记了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其实两岁很常见,但看比自己年长的人在自个怀里抽噎,那就又不一样了。
叶荀十分克制自己的情感,就连哭都不带出声。
“对不起。”陶嘉宇从心里发出道歉,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他不知道。
那晚叶荀哭的泣不成声,但哭的十分安静,陶嘉宇拿过面纸给他擦眼泪,两个人在厨房站了很久。
事后有尴尬过几小时,不过过渡后就是莫名而来的进一步发展。
陶嘉宇对于现状很满意:“等我出差回去了,正好带着叶荀去京师大看看。”
“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
“你说。”
张卓翻着杂志,说着:“叶荀那个没有血缘关系又极其不成器的弟弟,现在没联系叶荀不代表以后都不联系。”
陶嘉宇缓过劲了:“等下飞机就让人查查他死到哪里去了,不是,我看叶荀也不想认他。”
“任重不是说,叶荀是老头子捡回来的么,他和老头子感情深。”所以叶荀对叶家的这个独苗关照,完全是看在老头子的份上,八成是老头子死之前嘱托了什么,后来又经历了那些事,在多重打击下自然就弯了腰。
“你说的也有道理,上次他弟弟张口就跟我借50万,神经病。”想起那人就来气,陶嘉宇说,“开完会我就回去。”
“不急,宋娟还记得吗?她回京都呆两天正好请我们吃饭。”
陶嘉宇嗤笑:“请‘我们’?我看是请你吧。”
他们几个在某次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宋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