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有人提出找点乐子,陶嘉宇立即转头看走进来的十几个人,在杜泽的角度刚好看见在陶嘉宇一一看清进来的人有哪些后,他呼出了一口气。
好像上次出事的人就是这家……
“诶陶嘉宇你现在还没打算成家?”
“我老油条一根急什么,玩都还没玩够呢就娶老婆,我可呆不住。”
老张笑了起来:“谁规定了结婚就不能玩。”身旁一个20左右的小姑娘活络的给他倒酒,“就是找老婆不能找太漂亮的,危险。”
陶嘉宇说:“看不出你有很多经验嘛。”
“嗨,哪里是经验,漂亮的都靠不住。”
这时老张那边的朋友开口:“老张啊,大学被漂亮姑娘骗过,你们不知道?”
老张喝醉了酒连忙摆手:“他们不知道的,当时我们的交情不如现在这般好,漂亮的都不行。”
“每次老张喝酒,都会这么说。”
杜泽想了大半天,问:“老张,你大学时不是单身狗么。”说完收到陶嘉宇飞过来的眼神,他困惑的加一句,“难道我记错了?”
陶嘉宇给老张加了满满的一杯酒:“来继续喝,你当时瞒了我们那么久,讲讲呗。”
“不讲不讲,都过去了。”
有人插话:“说是什么被校花给甩了。”
“什么啊,就是脚踏几条船的女表子,说是chu女结果根本不是。”
杜泽努力回想当年的事,他有一个毛病不晓得是优点还是缺点,就是特别较真,当年明大有分过校花吗?最多也就每个系部自己选的系花,系花?
陶嘉宇嘴角扬起,笑着看了眼老张,刚想开口结果余光瞥见门口的人影,正在倒酒的手就忘记收了回来,冰冷的液体刺激着皮肤,他连着心都抽了一下。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那人软着身子连路都走不好,挣扎着说:“……你放开我。”
“我也是你的老客人了,怕什么。”
杜泽吃惊的看着桌上蔓延开的酒,想提醒陶嘉宇别这么烧钱,结果一道阴影突然挡住视线,他居然从陶嘉宇的嘴里听到了十分愤怒的声音,不过对他还算温柔。
“你就在这待着,哥过会来找你。”
出门只需几步,陶嘉宇在这几步里把他给叶荀的钱全都算了一遍,又算算日子,当时医生怎么说来着,最起码要在家休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烟酒全忌,饮食方面还要多加注意,现在才过了多久。
他甚至开始怀疑叶荀是不是有两个人格,一个放荡不堪,一个又纯真懂事。
“你给我让开。”陶嘉宇一脚踢开男人,扶住往地上倒去的叶荀,“你就这么贱?”他的钱不是风刮来的,看到这样的叶荀不免有点心疼钱,太不值了。
“我贱?”叶荀看了看他身后敢怒不敢言,最后灰溜溜离开的男人,嘴里像是含着东西,“陶少说我贱,就贱吧。”
叶荀满嘴酒气,陶嘉宇扶着他就像扶着摊烂泥。
“反正我都这样了,贱吧。”叶荀口齿不清,向前抱着陶嘉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出现了重影,他搂住对方的脖子,“陶少?”
陶嘉宇想要说话但察觉叶荀额头温度过高,伸手一摸立即触电似的松开:“你居然发烧了!”
“咚”的一声,叶荀捂住后脑勺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打了个酒嗝,“陶少可以当做不认识我。”抓住陶嘉宇的手慢慢站直,叶荀抬头咬了他的耳朵,用说悄悄话的口气说,“陶少,你是不是想我了?”手暗示性的往陶嘉宇身下摸,下一秒左脸一痛。
经理听到风声急匆匆赶来,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这几天阿水精神不正常,陶少千万别和他计较,他家出了点事。”
几乎是同时,陶嘉宇想到那个贼眉鼠眼的青年,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叶荀,披头散发毫无形象可言,半裙开叉到了大腿估计是刚刚客人的杰作。
而这时,经理懂事的上前低语,脸上嫌弃与无奈共存道:“他弟弟把房子卖掉,把他扫地出门了。”
“叶……”
“啊天呐!”
陶嘉宇和经理转过头,走廊边的门里逃出来一群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