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便是宗主任会载着她们,后来半年就分了,女医生还来闹过,弄得人尽皆知,女医生后来调走了嘛,六年前还和人事科副科长好过吧,不过这个比较低调,听科里的护士说过,不知道真假,后来宗主任一年没传闻吧,就有人看到他载着沛闻了,宗主任本身就容易吸引目光,都传他们俩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没来咱们科,后来觉得沛闻挺好的,谁知上个星期就……。”
宁语心里骂了那老流氓无数遍,听到吴通这样说,打断他道“既然喜欢,信任就是最基础的,没有真凭实据不要瞎想,也不要人云亦云,最起码你要相信你看人的眼光还有喜欢的人的人品。”
吴通想了想,觉得宁语说的有道理,似乎是坚定了信念,道“谢谢老师。”
看吴通走了,邵华道“你说得有道理,所以,不要听这些传闻,珍惜现在。”
听她话里有话,宁语倒是有些奇怪的看向邵华,道“你这话说的可有点意思了,主任怎么样,又不关我什么事儿”说完,他也不欲多待,去了示教室。
邵华想了想,为了自己和吴通的小命,这事儿还是不要和主任说了,看这个情况宁语应该不能去询问主任,但又总归不放心,还是应该找机会把吴通叫出来提点提点,不能随便说主任绯闻。
宁语有些心烦意乱,他总想要把宗檐从自己脑海中除去,但那个欠揍的样子总是出现。
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忍不住就想到了当初刚来这个医院的情景。
仁安医院发展至今,无论从医疗到教学都非常完善,人事也是一样,一个小时,宁语便把各项事宜都办妥,只差做出胸牌一卡通来,他拿着临时通用胸卡抱着自己的东西去了外科楼五层手术部,麻醉科自然也在那里。
领了自己的柜子和办公室,他一向是个不喜欢拖拉的人,暂时还不想交接工作,便先简单的打扫了下卫生,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好,这才去了走廊尽头大主任办公室,只是刚要敲门,身后就有人把他推开,他回头一看,是里头穿着蓝色的手术服外面套着护士的白大褂的护士长,她匆匆说这句抱歉就推门而入,身后还跟了个同样穿着绿色手术服外面套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因为手术室的人外出都要穿着白大褂,里面的手术服来不及换或者懒得换就不会换上自己衣服,比较麻烦。
如今手术室人员的帽子仿着国外的时髦,各式各样都是自己买的样式,有些乱,人员不容易辨别,仁安医院手术室便创造了多色服饰,护理是浅蓝色,医生是深绿色,麻醉医生是醒目的紫红色,风骚又俊俏,麻醉护士是深蓝色,外来的设备人员等穿浅绿色衣服,样式都是一样的,只是作为‘救命医生’的,麻醉医生,更加醒目,这样,如果哪个病人发生任何危险,可以随时准确的找到麻醉医生来节省时间。
如此,倒成了国内的独树一帜,反而成了一种风尚。
作为上台的外科医生和护士,帽子只能是手术室提供的一次性深蓝色帽子,外来人员是浅蓝色帽子,其他手术室人员可以戴自己的帽子,这样下来,麻醉医生就会为自己购置各式各样的帽子,成为手术室一景。
“主任,下面出事儿了,您快去看看”那护士长道。
“怎么回事儿”一个人说着便走了出来,他指了指先前宁语办公室旁边的办公室,那小大夫便跑去拿出了他的白大褂。
听到声音,宁语松了口气,想想也是,宗檐如今是外科大主任,全国唯一一个麻醉医生的外科大主任,哪里是能那么轻易见到的。
虽然三大秘书平职,但因为权力和沿袭的问题,教学秘书要隐隐高于排班秘书和科研秘书,排班秘书更类似于打杂的,地位也要更低一点。
看来先前这走过去的便是教学秘书,主任医师,王禄教授,大主任不在场,叫他主任也无可厚非,谁都喜欢听好听的。
宁语看着那主任办公室门的开着,欲转身走但还是没忍住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过多的装饰,简洁明了整齐,倒是宗檐一贯的风格,当初患者送给宗檐的锦旗也没有挂一件,各项奖杯证书自然也没有,大约是都被收拾在柜里,书柜自然摆满了书,窗台上摆着一盆绿萝,大约和科里所有摆设植物一样,都是护士在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