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在节节攀升的旖旎气氛中一再升高,玻璃上晶莹的六角形冰花几乎也要消逝在这热烈里。
献上的嘴唇品尝起来像新鲜的浆果,和每一寸肌肤一样甜蜜而柔软。那双黑得摄人心骨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睫毛如鸦羽一般颤动,有一种脆弱的美丽,又像是一种诱惑。兰斯更加温存地吻上他的喉结,仿佛亲吻一份最完美的供奉。
叶群被按向落地窗,光裸的肌肤贴上冰冷的玻璃,他情不自禁地瑟缩了肩膀。身体却渗出汗水,像是一块融化的热奶油,苍白的肌肤逐渐被染成粉红色。他无力地向下滑,兰斯稳稳地托住了他,无数个吻落在脖子里、脊背上。有那么一会儿叶群觉得脑子里塞满了棉花,飘忽的晕眩感侵袭了他。过多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脆弱,五指徒劳地在玻璃面上收紧,发出费劲地喘息,接着变成小声的、克制的啜泣。
在暴风雪肆虐的那几天,严寒的天气和窗外拍打玻璃的风雪都让人格外眷恋温暖舒适的床铺。大地冰封之际,没有什么比蜷缩在松软的被子间昏昏欲睡更加有吸引力,如果有,那大约是和热恋中的情人一起。
九十月份出生的人多是有道理,寒冷的天气里偏僻乡下唯一的出行方式就是步行,人们自然都选择关上家门。叶群疲倦地合着眼,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兰斯在他耳边小声地为他刚才的粗暴行为道着歉,这个傻大个在害羞的时候尤为可爱,叶群很想调笑他两句,但他嗓音沙哑得已经说不出话。他们像从前一样在一番温馨哲学的事后谈后沉沉睡去,在天际微微泛白的时候,被楼下的一声巨响吵醒。
清醒的瞬间叶群捕捉到一点刺耳的尾音,像是什么东西被摔碎在地板上。
“怎么了?”随着他支起身的动作兰斯也醒了,他睡眼惺忪地在叶群颈窝里蹭了蹭。
哗啦,又一声碎裂的咔嚓声响起,不需要叶群解释兰斯就跳了起来:“糟糕,三明治!”
叶群瞬间也清醒了,他们急忙穿上裤子下楼,路过狼藉的客厅时叶群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而他们飞奔进厨房时,叶群觉得他简直要跪了。
为什么想不开要养哈!士!奇!
三明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爬上了橱柜,正歪着头一派天真地打量着他们,无辜地摇着尾巴。而厨房地板上布满了摔得粉碎的碗碟的尸体。
兰斯呆了两秒,伸手把它抱了下来,防止它继续捣乱摔碎更多的盘子。大概是叶群的目光太过凶狠,三明治呜咽了一声,把脑袋缩进了兰斯的怀里。
“bad boy”兰斯无奈地板起脸,“一会儿我再来教训你。”
他把三明治关进狗笼子里,拿上清扫的工具返回厨房:“你上楼继续休息吧,我来处理就可以了。”兰斯满脸愁容,望着一地狼藉不由叹了口气。
“等等。”叶群拿起手机对准惨不忍睹的厨房咔嚓拍了两张。
兰斯打扫地上的碎片的时候,叶群强迫症地把碗橱里所有幸存的餐具都拿出来清洗,他们彻底打扫了一遍厨房。
随后他们检查了同样惨不忍睹的客厅。
哈士奇原本是极地雪橇犬,需要大量的运动来消耗过剩的体力。而当被困在暴风雪中出不了门的除了人类还有这种不运动就会拆家的狗。事情就变得很复杂了。
以前他们每天都会带三明治到农场里撒欢,但这几天因为暴风雪出不了门,缺乏运动的三明治终于忍耐不住发挥出了它上天入地的拆家本领。它只有五个月大,但依然破坏力惊人。除了在厨房摔碎的一打碗碟,他还咬坏了楼下的沙发,抓花了墙纸和木柜子,还好他的牙齿还没发育完全,不然遭殃的家具更多。
第19章 (补全)
其实早在这次之前,三明治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破坏倾向,但也只是咬咬凳子腿啃啃拖鞋。兰斯教育过它几次,然而哈士奇这种生物完全不能和其他的狗一概而论。
束手无策的叶群只好在国内某知名论坛上发了个帖子:《哈士奇拆家本领太强怎么治!》,配上他刚刚拍的厨房照片。
大概这个话题引起了太多人的共鸣,很快就有了一大堆回复。
2楼:没得治,亲生的狗子,凑合过吧,还能扔了咋地。
3楼:卧槽!楼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