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教授,一个在美院,一个在燕大,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也是项祀希的入幕之宾,还给项祀希画过一副菊花图,被其视若珍宝,走哪带哪。”
“噗!”
“这都行?!”
“就是陶渊明喜欢的那个菊花,陶渊明!花之隐逸者。你们都想哪去了,一群小火车。”
温珧的解释并没能堵住他们的脑洞,反倒火上浇油,更来劲了。
“合着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全用在这上头了,不开黄腔你就说不了话是吧。”
楚子凡认识沈翊,虽然是一个在通讯录上常年不怎么联系的人,却是被划在“朋友”的分组下。无论是项祀希还是沈翊,被人拿来当黄段子讲,他都没有理由再忍下去。
温珧则见好就收“开个玩笑嘛。这样,这瓶我干了,就当我说疯话。”随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干掉了整整一瓶。
楚子凡也没有揪着不放,酒局依旧,温珧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说到兴起照样搂着楚子凡口无遮拦的侃天侃地,只是桌上再没提过项祀希,以及和项祀希有关的任何人。
到了后半夜,酒吧里散的散了,醉的醉了,人声渐歇。台上的音乐从最开始的劲爆嘈杂,换成了轻柔舒缓。看着是个少年模样,稚嫩的眉眼坐在麦克风前,用沙哑的嗓音唱着一首日文歌。
桌上的人东倒西歪的横在沙发上,剩下的三三两两凑在一块玩手机。只有温珧还在尽职尽责的释放着自己的荷尔蒙,旁边坐着一个陌生面孔,俩人正在交换社交账号。
“醒啦。”温珧递了瓶矿泉水给他。
“谢谢。”楚子凡仰头灌下半瓶“我先撤,你们继续。”
“别呀,现在就撤了,你会后悔终身。”温珧拉住他,眼神一瞟。“你看那是谁。”
楚子凡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了项祀希。他穿了件白衬衫,肩上搭着深蓝色的毛衫,坐在吧台上跟调酒师说笑,踩在地上的左脚露出一截脚踝。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你睡着的时候那边都去了好几拨人了——帅哥,有口香糖没。”温珧问旁边的男人讨了一盒口香糖,塞进楚子凡手里“如果不出意外他今天就得和这个调酒师走了,机不可失。”
楚子凡是暗恋项祀希,但他还没想过要去追求,更何况是现在。更多时候他只是默默在一旁等着,寄希望于他转身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
温珧没有再劝他,在一旁正起劲儿的玩自拍。楚子凡把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