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地上的珍珠如数消失:“慢着点,不要摔着。”
“我会心疼的。”
说这句话时,楚惜欢似乎完全忘了,几天前,他是如何把薛衡逼得颤抖不止,雪臀高高肿起,亵玩得哭都哭不出来。
如果只是纯粹想得到薛衡的身体,每次亲昵都会让薛衡痛苦,太无趣了,他想要薛衡心甘情愿,他想要掠夺薛衡的全部,不管是身还是心。
所以,他才会不惜花重金托人从北疆购进能消除人记忆的兰漪草,抹去自己对薛衡做下的那些淫/靡之事。
薛衡对他的话无感,他只想知道河神接下来打算怎么对他。思忖片刻后道:“你是打算用这间宫殿把我困到死么?”
“不,”楚惜欢道,“你可以在这溯河深处自由活动,只是,这是你睡觉用的地方,于我而言,你适合戴满华贵的珠宝——”
最好什么也不穿,软软地坐在我怀里,承受我全部的宠爱。
楚惜欢当然没有说出口,只是笑了笑:“毕竟,你很美。”
薛衡毫不在意后面的话,只抓住他感兴趣的部分:“所以我在这里,也拥有自由的权利,像这里普普通通的人民一样,是么?”
“是的。”
“你们这里,是一夫一妻还是……”
“我只有你一个妻,并不打算纳妾。”
“那么,既然是明媒正娶的妻,你应该尊重妻子的意愿,是么?”
楚惜欢笑了:“不用套我的话了,对于你,我的自制力如同虚设。”
“不过,你若非常不愿意,我不会随便碰你。”
薛衡当下接话:“我自然是非常不愿意。”
楚惜欢:“……”
薛衡喜欢的从来是娇俏可人如花似玉的姑娘,男人?他真的接受不了。
楚惜欢又气又想笑,原本觉得薛衡让他感兴趣的是身体和容颜,现如今觉得,如果薛衡皮一点,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爱。
薛衡抬起腿,示意楚惜欢看脚腕上的金环:“这个是什么?”
掠情环。只要在上头刻上自己的名字,戴着金环的人就会对你的触碰敏感不已,变得淫/荡不堪,甚至是卑微地索欢。
楚惜欢道:“一个好看的小玩意儿罢了,觉得与你相衬,就戴上去了。”
薛衡摇头:“我不喜欢。”这像是奴仆戴的脚镣。
他坐下身脱了鞋,打算摘去金环,却完全弄不出来,这金环几乎是贴着脚踝戴着的,他略微惊讶:“你是怎么戴进去的?”
楚惜欢没打算解释:“取不下就先戴着吧。我暂时不打算把它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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