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却强弱并不一致的光,这单调的精彩彻底迷惑他,不知不觉间,水气蒙胧他的眼睛,而他身上刺激的感觉仿佛又更多更复杂,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例如颈侧微微刺痛的吮咬,例如后臀一双粗糙大掌的搓揉捏掰,例如阴囊给火棍一样的硬热物事擦撞……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有千斤重,他简直透不过气来。
砚全身无力,后臀传来侵入的挤压感,他轻哼,曲起轻颤的双腿夹紧男人腰身抵抗,却竟然被那些棕发卷住膝关节及足踝用力压向两侧,瞬间展平,将他意欲隐藏的羞耻之处,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嗯!范和!”砚惊呼,双手推出,又被再次被棕发压在两侧,完完全全肉俎砧板上。
“嘘,砚,我已经等你很久,真的不可以吗?”语气可怜,挑弄那处密合小穴的手指却没有停止:“我想要?”
砚当然没有忽视身下正在勾磨脆弱内壁的那根手指,都整出声音了呢,可是他真的无法拒绝这个由他养大的小孩,即使已经知道对方的灵魂并不如他想象那样是个无知的小孩,但是他成为幽灵的那些年,确确实实感受到这孩子对他的爱情,是那么深,那么执着,是再也不能确定更多的真爱,无情的掳走他的心。
如果是这样的人,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呢?他更该害怕对方不想要他吧?
于是范和看到身下的人咬紧下唇,别开脑袋,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但那表情羞赧与惊慌中带着顺从和对更深入接触的期许,实在令人迷醉。想起砚平时禁欲的表情,对比眼前的,范和只觉得身下那处欲望胀痛得厉害,再也不管了,醮着植物送来的蜜汁再送进一根手指,抬眸间扫见那下唇都咬出血珠来,他俯首轻舔。
“别咬了,真有那么为难吗?要不再过几天?”
“我啊!”砚回过脸,与范和四目相对,眼中竟然有愧疚,刚开口又被自己充满情欲的声音吓着,顿了顿才强打精神往下说:“不管再过多久,都总有第一次,我能忍。”
“忍?”范和轻叹,既感动又无奈:“忍什么的真打击人,我是要你享受的,砚,我的砚,好好感受我吧,我会让你舒服。”
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仰起脑袋轻吻小孩的下巴,然后羞涩地垂下眼睑。
这动作让范和连心都酥了,棕发一一解开,他执起砚的手掌,轻吻掌心,发自内心的表白:“我爱你,直到永远。”
砚愕然抬首,脸上竟然不由自主地泛起笑容:“我也爱你,直到灵魂消亡。”
灵魂,他们同一个秘密,砚的表白渗进范和的心脏,在那里因为某个人偏执的爱留下的阴影,渐渐被驱散。
其实执着的爱恋,并不全是痛苦,也可以很甜蜜。
只要他们相爱。
范和不再言语,手下动作更轻柔但坚定,而砚得到自由以后,也尽量放松身体任由开拓,只有双手紧紧揽住范和的脖子。
“差不多,我要进去了。”
砚隐约明白刚才被开发的地方会让那根炙热的肉棒进入,心里不免有些惊慌,却勇敢地点头:“嗯。”
范和轻叹,手掌抚过优美的背线,滑向尾椎,蹭过臀丘最后托高那膝弯,顶端就抵在那拉张双腿后暴露的中心,慢慢施力。
那动作是缓慢且轻柔的,正因为如此,才会那么清晰地打进脑海,砚感觉到那压力逐渐加剧,后穴处因为扩张到极致并朝着不可能的宽度挑战而传来痛感,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神经,令他不由自主地揽紧正在进入他的男人。
已经被进入的位置,被煨烫着,甚至能够感受到脉动,好像过去一万年,那东西终于全部进去,腿间被另一个人的温度占满,很热,很疯狂。
砚不知道自己发出一种近乎呜咽的低鸣,是怎么样考验范和的自制力,他甚至没有勇气停下来,更加没有勇气询问对方意见以表现温柔一面,只能默默地进去,直至整根没入,才长长叹息——终于,整个都是我的了。
稍微适应,感觉到绞紧的肉壁在放松,范和才轻轻动了动,身下的人只是轻颤,发出像小动物受欺负似的低吟,他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便逐渐加大幅度,直至疯狂地捣撞,直把那挂脖子上的手也撞脱下去,揽住那已经无力的腰身还是死命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