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那种歪念呀。
说到这个,饭盒不得不怨念,你说吧,这砚的父母也算情深深雨蒙蒙过,虽然最后很现实地成为杯具,可尼玛的,他亲爹是个渣男情圣,他亲妈也是个玩得起感情的角色,如此感情丰富的俩,怎么就生出一根木头呢?
负负得正神马的,太不科学了。
换做别人,面对如此可爱萌又照着喜好长的未成年婚约者,即使受婚约环限制不能跑全垒,耍点手段尝尝鲜,那是必须的,可砚完全没那个心思。
所以这一天,他们的行程是这样的。
首先去木星战神广场,瞻仰一下吴西皮的遗像,好吧,虽然他觉得那位伙计可能不希望过去n+年还要站在银河系各个星球遭白鸽和某些不知名外星飞行动物拉屎,但有人怀念总不算一件太糟糕的事情,于是饭盒在昔日战友兄弟的雕像前拜了拜,暗暗许诺自己会好好‘照顾’吴希望,必让其成大器。
至于商业大厦,那绝逼是砚的战场,于是他们出来的时候虽然两手空空,可是签下的账单有饭盒的头发那么多,全选择送货上门服务,各种萌系正太装,还是cos风格浓厚的,估计能吓死一堆军区硬汉。
接下来自然景区,饭盒实在对一堆野生动植物无爱,但是架不住砚对毛绒绒小动物的爱,于是这一行砚很尽兴,因为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某小正太的怨妇脸,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这十年的演艺生涯供给小饭盒太好的锻炼机会,以致某人的变脸功夫已经出神入化,只怕砚刚转脸,李莫愁样的怨妇脸就已经一秒钟变小龙女。
不得不提上一提的是,由于饭盒精湛的变脸技术,成功挑起小动物的野性危机感,以致小动物惊恐逃跑的机率提高n倍,让砚以为自己不招小动物喜欢的体质又更为严重,不由得对极依赖自己的小孩更为喜爱,觉得饭盒是唯一例外愿意接近他的可爱萌了……至于他以为的可爱萌,内馅其实是一枚星际级极品猥琐大叔神马的,我会告诉你吗?
最后在黄昏的游乐园,饭盒看着大堆机动游戏,终于扭身躲在砚的视线死角处像是承受着冲破身体巨大力量般,极尽压抑又一脸狰狞地朝天挥拳,肚子里喊一记yes!
路人幼童:“爸爸妈妈,那弟弟在干什么?”
路人妇女:“乖,那弟弟是肚子痛。”
路人叔叔:“不,大概是得了小儿麻痹吧,在这年头着实少见,咱不能畸视特殊儿童。”
饭盒朝那三人又是啮牙咧嘴又是竖中指,吓得一家三口夺路而逃,这特殊儿童实在太凶残了。
“饭盒?你想要玩什么?”砚回过脸,看向可爱白嫩又乖巧犹如小天使的孩子。
饭盒眨巴着灵动的碧色大眼睛,状似犹豫地打量过一圈,有些忸怩地绞着手指:“看起来都好好玩,还是先玩比较普通的好啦。”说罢,指着某个高速高能高危险的机动游戏,“……”砚虽然是第一次来游乐园,可是对于上头贴着的警语,例如‘幼童、孕妇及心脏病患者请勿参与’等等,他还是能够理解的,于是有些犹豫:“这不是普通游戏,不如先玩那个吧。”
砚指着粉色可爱萌有一堆小loli在玩儿的天真无邪气息爆表的旋转……咖啡杯。
……好大只杯具。
饭盒暗地里恨不得用精神力将那堆杯具扔出银河系,但是太逆天的做法毕竟只是闪过脑海的某个邪念而已,立即就被压下去。与其动武,不如卖萌!所以,饭盒立即催动泪脉,泫然欲泣地望向自己那个对可怜小动物抵抗指数为负值的的婚约者,先抹一把眼泪,隐含失望又状似坚强而且懂事地说:“好吧,哥哥,我们去玩旋转杯具。”
砚只觉得心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击碎,像是历史教科书上那些昏庸的帝王一样,做出了错误的决策,而且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对的,因此,最终他们走进那超刺激的机动游戏,因此饭盒全程尖叫着扒在砚身上各种吃豆腐各种合法猥亵,单纯如砚,一直当小孩是被吓疯了,还万般愧疚自己定力不足,没能导小孩进入正途。
即便是如此,接下来他们的行程还是在饭盒的泪眼攻势下,完全依照不恐怖不刺激绝不碰的道路,走到最后,某只邪恶的大叔馅包子剔着牙打了个嗝,终于大发慈悲,天真又无邪地朝给卖掉还帮着数钱的砚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