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他跟自己闹别扭,见人转过身去了,他就把灯关了,只开了自己这边的壁灯。
霍金主原本就是跟人斗下气,却不想眼一闭,就真的睡了过去。
外景拍摄本来就辛苦,再加上颠簸了一路,贺铭从包里翻出书看了两个小时后也困的不行。
只好去客厅的沙发上眯了眯,又怕自己睡死过去,每隔一个小时就设一个闹钟。
不出所料,凌晨一点的时候,霍霄又烧起来了,浑身烫的不行,一量体温,又是三十八度。
贺奶白兔急的不行,但还是按照诊所老大夫的叮嘱,一边用毛巾冷敷给人降温,一边把人叫醒来喂了退烧药。
“冷……”霍霄烧的迷迷糊糊的,贺铭一扶他坐起来,就往被窝里钻,无意识地呢喃着冷。
贺铭又从柜子里重新搬出了一床被子,人一坐起来,就立马用被子把人围起来,哄了半天才把退烧药给喂下去。
吃了退烧药,盖了两床被子,霍霄还是缩在被窝里瑟缩,一直叫着冷。
贺铭没办法,只好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将人紧紧地抱住。
霍霄身体发寒,逮着热源就下意识地往人怀里钻,一靠近贺铭,整个人都紧紧地贴了上去,将头凑在了贺铭的肩窝里。
虽然意识有些迷糊,但到底是心心念念的人,一闻到对方的气味就能分辨出人来,在贺铭的肩窝动了动,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嘴里也含混不清地呢喃着。
“铭铭,铭铭,我好想你啊……”贺铭听出来了。
明明就在身边,却还是觉得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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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在了,我就在你身边。”贺铭心中酸涩不断,又把人搂紧了几分。
严格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不过此刻,两人都生不出其他什么旖旎的心思了。
霍霄这高烧一反复,贺铭的睡意也彻底没了。
直到怀里的人直呼热,他才又掰开嘴里呼热却搂着他不松手的人,重新给人量了体温后才松了口气。
两人都捂出了一身汗,贺铭减了一床被子,又帮霍霄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自己也去冲了个澡。
做好这一切,外边已是晨光熹微了,他也实在撑不住了,设好两个小时的闹钟后,就重新钻入了被窝。
霍霄是被渴醒的,意识逐渐回笼时,又觉得浑身肌肉酸痛的不行,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四肢,这才发现怀里还有人。
他垂下眼,看了怀里的人一眼,身体也不敢大动了,生怕吵醒了怀里的人,搂着人的手却又紧了紧。
清晨醒来时,发现怀里是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感觉对霍霄来说,新奇又妙不可言。
他仰躺着,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稍许,又看向怀里的人,舔了舔唇瓣,低头在怀里人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忍不住又吻了一下。
突然,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家的奶白兔娶回去呢!
那样的话,以后每个清晨,奶白兔都能在自己怀里醒来,被自己亲醒,或者被自己艹|醒。
单是想想,就觉得幸福地要高|潮了。
当然,霍金主到底没忍心把自家奶白兔亲醒,看着对方眼底的青灰色,他就心疼地直抽气。
贺铭设的闹钟一响,他立马就掐掉了。
九点钟的时候,戴维打电话过来,霍霄见他仍睡得深沉,也没忍心叫醒他,只是轻手轻脚地推开怀里的人,下床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霍霄也没先出口,是以戴维以为对面接电话的人就是贺铭。
“铭铭,二少好些了吗?你们早餐是自己下去吃,还是我给你们打包送上来?”
“好多了。你帮忙送上来吧。”
“二少?”一听到对面传过来略带嘶哑的声音,戴维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