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屁股针就能长到这么大的人呢!
合着病毒这种玩意儿也对好看的人更偏爱一点?
“不过, 打退烧针确实有点痛,因为屁……臀部的脂肪比较厚,针头相对扎的更深。”
面对长得好看的人,小护士莫名觉得“屁股”两个字都粗鄙不堪了。
“谢……”
“嘿,小伙子,先别走,还要挂水了。”贺铭刚准备朝小护士道谢,门口就传来了老医生的话。
贺铭也顾不得和小护士多说了,赶紧走了出来,拉住了像个负气包一样的霍金主。
“您别生气了,回酒店我给您用热毛巾敷一敷就不疼了,咱们先在这挂完水,好不好?”
霍三岁偏过头,“不好。”
贺铭噎了一下,注意到诊所的大人小孩都朝这边看过来,他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您别闹了,大伙都看着了。”
霍三岁紧抿着唇,偷偷摸了一下刚刚扎针的地方,小声道:“我这里都还疼着了。”
贺奶白兔想都没想,“回去我就给您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霍金主的脸倏地就红了,回头瞪着他,“你怎么这么骚了,我都是病人了,你还在跟我撒娇勾我了。”
贺奶白兔:“……”
哄三岁小朋友就是这样的啊,哪里痛揉哪里,给个呼呼就不痛了啊!
见人又要往外走了,贺铭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小声道:“我、我没勾您。听话,挂完水咱们就回去,我一直在这陪着您了。”
霍三岁很傲娇:“我不听。”
也亏得奶白兔耐心好,又温柔哄骗了好一番才拉着不情不愿的霍金主坐到了一旁空的沙发上,让小护士扎针。
“您放轻松,绷得太紧张,让我扎针都有压力了,喏,没扎到血管,又要重新扎。”
一阵没扎到,霍金主痛的嗷了一声,“你当扎的不是自己的肉,是不是?”
“您还是认真一点扎吧,他怕疼。”刚刚霍三岁打屁股针在注射室里头,他没看到,眼下亲眼看到这细细长长的针头往人手上扎,他看着就觉得怪疼的。
小护士原本还想跟霍三岁说三岁小孩子都比他勇敢,但贺奶白兔一开口,她又默默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好在小护士技术过关,即使盯着两道火辣辣的眼神,还是眼疾手快地把针头扎进了血管中。
疼痛来的太快,消失地也太快,霍金主把到了嘴边的痛呼赶紧压了下去。
为了表示自己对贺奶白兔逼着自己打针的不满,霍金主全程都表现地很高冷,用后脑勺对着他的奶白兔,对他的话也爱答不理的。
当然,贺奶白兔才不会觉得他家殿下是在跟他冷战闹别扭啥的,以为对方就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没什么精神了。
霍金主的药还算滴的快的,一大三小瓶滴完了,他旁边的一个黑黢黢的小胖子还只滴完一瓶大的。
不过,等他挂完水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有好几个还在挂水的,都有家人送晚饭过来了。
虽然不习惯大西北的伙食,但闻到那股饭香味,中饭都没吃好的霍贺夫夫都暗自吞了吞口水。
“殿下,感觉好点了吗?”拔完针后,贺奶白兔一手帮着他压着针口,一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额头不烫了,烧应该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霍金主抿了抿唇,“胃不舒服。”
不等贺奶白兔开口,他又小声补充道:“饿的不舒服。”
比起之前那抗拒打针的别扭样,现在的霍三岁乖巧多了,贺奶白兔笑了一下,“恰好,我也饿了。”
霍金主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听贺奶白兔这话,瞬间开启了嘲讽模式:“你们剧组的饭真的太难吃了。”
“宋嘉树就是这么小气的吗?”
“他就是这么抠门的吗,饭就饭是硬邦邦的,肉就肉糙的。”
“缺钱可以跟我说啊。”
……
说起来,贺奶白兔还没见过自家殿下当着他的面这么怼人了,愣了一下后,觉得新奇又有点好玩,见人一句接一句地吐槽,他也就没搭腔。
半晌,霍金主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身旁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