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玷污了一片寻找弟弟的真心。
魏明胥站在休息室的床边,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他又和白锦艺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假情假意罢了,真正的弟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自己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站在床边,魏明胥似乎能看到当时当日自己与陈家男交媾的身影,他那样意乱情迷地抚摸着陈家男腰侧的纹身,连一次也没有想过陈家男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纹身。
是了,陈家男是他的玩物是他的情人是供他取乐差遣的鸟雀,栖息在他的领地,可怜巴巴地攀附于他,他只需要像救世主一样播撒一点点连带着金钱一起抛出去的情意,就能收获到一份臣服和屈从。
至于陈家男身上有什么,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家男身上的每一块皮肉每一寸肌肤,是不是能取悦到他。
取悦到这位尊贵的金主。
魏明胥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快要绞死了,他捂着心口艰难地跪倒在地,在休息室里大口大口地呼吸。但密闭的空间里空气如此稀薄,仿佛还残留着陈家男身上混合着精液、汗水还有沐浴露的味道,也有可能是香水,魏明胥并不清楚,他不知道陈家男喜欢什么,每天都会做些什么。
魏明胥对陈家男一无所知。他只知道陈家男下三路的那点事儿,有个屁用,魏明胥后悔不迭。
办公室里太久没有动静,laura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已经被落实了,身为老板的助理,laura先是越矩地在内心同情了魏明胥半分钟。任谁搞情人搞到自己亲弟弟头上都不会是个好看的事情,更何况是丢失多年的弟弟。但眼下必然不是放任魏明胥伤心失意的时候,他不光是兄长,还执掌着整个集团,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许多事情都无法推进。
laura转动了办公室的门把手。好在魏明胥并没有将门反锁,她环顾一周,发现办公室里没有人,略微犹豫了一下,她进了隔间。
隔间里的情况果然印证了laura的想法,魏明胥靠着床边坐在地上,听见laura进来并没有斥责她,只是搓了搓脸,强自保持冷静,像往常许多次吩咐laura做事一样,说:“给宅子里传话,让家里派个人去通知白家,婚事取消。这件事全权交给你,你联络媒体和其他部门,做好相关的准备。白家如果提条件就说我手里有证据,白锦艺涉险绑架,让他们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