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e,还拜托学长们不要让fme喝太多酒,不然明早又会头晕胃痛。这样的ward是我从未见过的,他悉心顾着身边的这个人,这熟悉的场景让我觉得感伤,曾几何时,我的身旁也有一个人这样的人,用温柔的声音对我说,学长,听我的话,放下酒杯,我背你回家。
我注目他们良久,终究还是别过头去。brigth酒吧的歌越来越不好听了,改明一定要告诉他,让他换了去。
年初的时候,我回了趟家,母亲看我回来很是开心,为我做了很多菜,拉着我的手高兴的说,几周未见,我竟还胖了些。她眼圈微红,轻拍着我的手背喃喃自语,胖了些好,胖了些好啊。父亲见我回来,依旧是冷着脸,不愿同我言语半句。母亲见此场景,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没关系,慢慢来就好了。可我还是听见了她的叹气。
现在想来,父亲同我这般已是很久了。你刚走那会,父亲让我辞职,搬离曼谷,回家结婚生子,过常人生活。他态度坚决,语气强硬,令我身心疲惫。我虽内心苦楚,却无人倾诉。只好借由工作麻痹自己,长久不愿回家。
几月后,我接到母亲电话,电话中她埋我,怨我,望我能常回家看看,修复与父亲的关系。可是,对于父亲,除了顺其意,我却不知还能如何修复。幸而,父亲并不知我在曼谷居所,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间久了,父亲渐渐也就不再提及此事。我想,也许他是默许了我留在这里。
我没有搬出我们的房子,记得曾与你说,这是我们的家。我不想有一日你回来,寻不到我。房间里的摆设我都没有动,你拿走的睡衣,杯子,牙刷,不管什么我都重新添补了一样的。与你一起之前,我从未觉得什么,你走后,我才知道,家就是要两人一起才能称之为家。
我还是会像以前同你一起时饭后下楼散步,不同的是,现在的我会在晚上散步时,在阳台上留一盏灯。
当我散步走远了,回过头,还能望见家中灯光,那是夜晚最温暖的光。
我设想过无数次与你的重遇,可能是某街转角,可能是我公司的门外,也可能是我们的大学,可我从未想到,会是这里。
楼下路灯旁,你独自站在那里,仰头望着某处。夜幕中光影黯淡,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我站在不远处,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曾经与你一起买的睡衣,手里提着你最爱的冰咖啡,想绕道离开,却又不舍,我长舒一口气,亦如此前送你齿轮那次,鼓足勇气,下定决心。
“kong?”
你转过头,看向我的眼中充满了惊喜与久别重逢的喜悦。你抬了抬手,终又放下,可你还是笑了,你说,暖暖,好久不见。
我看着你,比以前清瘦了些,想来,或许这几年你过得也并不如意。
我们久未谋面,言语间不免生疏许多。此时的你,就站在我的对面,我们的距离那么近,仿佛一抬手就能拉到你,却又觉得很远,一想至此,不免觉得有些抑制不住的难过。
你问我能不能上楼去看看,我想拒绝,我觉得我应该很生气,明明当初是你狠心离开,现在想回来就回来,还厚着脸皮说要上去看看。可是,我还是带你上了楼,开门,邀你进入,你想向前迈步,迟疑了下却又退回我身后,等待许可。我撇了撇嘴,没关系,进去吧。
我站在门口,目光追随着你的身影。我知道,当决定在楼下喊你名字的那刻起,我的感情就已暴露无遗,它无处安放,也无处可藏。此刻,你站在这里,看过我重新添置的一切,而它们都将成为我从未忘记过你最好的证明。
你坐在沙发上,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三年来你的工作与生活,你说,去了泰国的南部,父亲公司的业务拓展的也很顺利,还说那边景色不错,有机会的话想带我一起去看。
我抬手不耐烦地打断你,既然这么好为什么还要回来。你愣了愣,然后掩嘴轻笑,因为你在这里。
我忘了那天最后你是怎么离开的,我只记得你走后我生气了很久。
那次与你见面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再碰面,我才发现,你并没有留电话给我。我渐渐失落,原来你早已不在意。
月末,我回了趟家,母亲依旧很高兴,照例给我做了很多的菜,她还同以前一样,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