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了众人面前,好像就是走个过场,没什么重要的意义。对温锋不闻不问,更不用说是对温柔了。
温柔从头至尾都悄悄地看着温轻,那人是她的父亲,可是他们之间除了血缘关系之外,没有一点联系,她甚至怀疑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
温轻站在车前,拍拍温锋的肩膀,看看明玉,语重心长,“好好过,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没事就不要别别扭扭,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你是大哥,要给弟妹做个好榜样。啊。”当初让温锋娶了明玉,他也是同意的。和谁过不是过呢?既然如此,不如让利益最大化。明玉是个小女人,斤斤计较,不豁达,不大度,爱好华美甚至华而不实的东西,但她爱着温锋,喜欢把家经营地像个家,她会去学习温锋喜欢的东西,成为温锋喜欢的人,想要拥有平平淡淡的生活。单单这一点,就足够了。得到想要的人又怎样呢,爱得轰轰烈烈又怎样呢?还不是要失去?那他宁愿让他的儿子永远都不懂那种感觉,也好过像他一样,每过一天,都是煎熬。
岁月更迭,本来帅气的面颊也渐渐染上了沧桑,孩子大了,他们就老了,很多事情就突然没有那么重要了。
温柔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以前的她还会诺诺地小心迎上去,满脸喜悦和期盼的叫上一声‘爸爸’,但是现在的她早已不对什么抱有期望,只是有时夜半梦醒嘲笑一下自己的天真罢了。
温轻看了温柔许久,还是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叮嘱温锋,“顾着你妹妹。”这个妹妹不只是温雅,还包括了温柔。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孩子,温柔的出生本就不被他期盼,甚至于是厌恶的。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后悔,若是当初他没有娶了温柔的母亲,那温柔是不是就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给不了温柔要的父爱,说到底,都是他亏欠了这个孩子,他能给的,只有物质上的东西,他无法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对着温柔,哪怕他知道温柔是整场事故中最无辜的人,是他亏欠的人,却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每每看见她,就让他想起过往的一切,他的错误的人生,他的荒唐的决定。所以,他只能以这种迂回的,不明显的方式来骗自己,想象着那就是补偿了。
月华挽着温敏下楼的时候,温轻已经离开了,据说今晚就要飞往n国出差。温轻把自己逼得很紧,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
温敏突然整起袖子来,轻轻蹙着眉,月华见状,“怎么了?”
他抬起头,环视脚下和走来的路径,“袖扣不见了,应该是掉在哪里了。”
月华‘啊’了一声,也忧愁起来,那个袖扣应该是温雅妈妈送的东西,怎么能丢呢?他记得刚才还看见的,“那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找!”
温敏拍拍月华,示意他别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温敏按掉,似是没办法的样子,“别慌,应该是掉在了二楼。你去帮爸爸找找,爸爸先去打个电话。”
“好,我去找!”月华不疑有他,一口答应下来,噔噔噔地向楼上跑。
走到角落处打电话的温敏看着月华的背影消失后,慢慢放下手机,揣进口袋里。悠闲地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不知这位靳先生偷偷潜入我们温家,想方设法的调查我温家旧事,还在我女儿身边呆了这么久,做了几个月的执事,挣得钱够不够先生喝一杯红酒呢?”摇一摇,微微抿了一口,“我看是不能的吧,我温家家底子再厚,给一个执事的薪水又怎么比得上靳先生一单生意的一根毫毛呢?既然这样,不知靳先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我温家呆了这么久?”一开口便是山。
靳言站在温敏的身后,看着这位被称为温二爷的男人,在这里,他不只是温二爷,他还是温敏,温雅的父亲。靳言的喉头上下滚动,“温二爷。”
温敏冷笑一声,“别,二爷担当不起,靳先生可是e国的后起之秀,整个道上都要看你几分薄面,你这声二爷,真是折煞老人家了。”
“二爷说笑了,您的地位,怎么会是我们这些小辈能赶上的。叫一声二爷,是应当的。”
温敏摇摇头,皮笑肉不笑,“油腔滑调。”又做出夸张疑惑的表情,“嘶只是,我不明白,靳先生放着好好的梅利根家主不做,偏偏要跑到我温家做一个任人差遣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