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节目,是不是班主任刀架着你们脖子上的啊?”
楚天阳:“差不多,他可能觉得体罚没用了。”
魏晨书回想了下,笑:“挺像回事的嘛,但服装总不可能也是老师租的。”
楚天阳起身,喝了口酒:“阿鬼弄的,几个人说反正都要上,就弄得酷一点,最好把舞台震炸了。”
魏晨书想到了什么,笑个不停。
楚天阳也给传染了:“你笑什么?”
魏晨书笑道:“要毕业了,我们出这个风头,也算留了点记忆。”
自打上了这个学期,魏晨书总是有意无意提毕业的事,每次都让楚天阳心里一紧。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到毕业,你天天补那么多习题下去,也没见多有效果。”
魏晨书闻言,郁闷地叫了一声:“学霸的级别太高了,我果然是够不着啊。”
楚天阳:“需不需要个集中训练营。”
魏晨书瞪大眼睛:“你?可以吗?”
楚天阳撑着手,语气好像不甚在意:“中午那点时间我有。”
魏晨书开心道:“这歌唱得太值了。”
楚天阳看他一眼:“你要我帮忙,直接开口就好,根本不需要写歌。”
魏晨书笑:“遵命!”
楚天阳眼里印着线球的彩光,色彩斑斓:“我们会上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即便不能同校也要是同城,公交五六站可以到。”
魏晨书心头一热。那么久以来,改了以前的随性,认认真真看那些毫无生气的试题课本,不正是这些顾虑?他不追赶,便得跟楚天阳失之交臂。忐忑那么久,发现对方跟他是一个想法,心里便翻腾起来。
他看着星空,宇宙缥缈无边际。他在电视里见过无数次上帝视角的宇宙,着实很美。但他眼里能放下的也就是块幕布罢了。那些所谓的精彩未来还没盖上他的章,他只想把能触碰到的,先牢牢抓在手里。
魏晨书笑:“好。”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这厢离了酒,在冷风中涩涩发抖的大熊,朝厕所吼道:“好了没!你肾不好啊!冻死我了!”
谢琦把自己关在厕所间里,偷偷看了下表,心想,尼玛你以为老子愿意在厕所里闻这股味儿啊!老大,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