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弄脏车子。最后还是运回去了。”
魏晨书停顿了下,问:“是谁把大熊扛上床了?”
这句话刚落,魏晨书看到楚天阳脸都绿了。
魏晨书眼睛都弯了:“采访下,大熊多重?”
楚天阳:“有趣的灵魂500多斤。”
魏晨书笑得整个人搭在楚天阳的肩膀上。
楚天阳看着他,原本绷着的脸也破功,笑了出来。
两个人走到了早餐摊。因为没带现金,魏晨书便留楚天阳站在前面排队结账,忽然觉得,如果青春抓得住形状的话,可能就是像现在这样吧?
有些小叛逆,三四个挚友,迟归的家,和清晨的油条豆浆。
两人就近坐在了小区公园的石凳上,啃着包子,看着远处的几个老人练剑打太极。常青藤、唐装,一收一放间动作凝练潇洒,端得是英姿飒爽。
魏晨书嚼着一片脸颊鼓鼓囊囊:“等我们老了,不知道能不能像大爷大妈这样有活力。”
楚天阳递过去豆浆,道:“能,以后送你个拖把,等老了你就带盆墨,来这里表演,我给你放音乐。”
魏晨书:“这敢情好。到时候我把我孙子也带上,背他的米老鼠小书包,就站我旁边帮我拍照,拿学校炫耀去。”
楚天阳:“儿子还没着落,就开始安排孙子了。”
魏晨书笑:“孙子是别人的事嘛。”喝了口豆浆,补充道,“其实我挺怕小孩的,真想不到以后自己当爸爸的样子。”
楚天阳捏紧了瓶子,脸上却不动声色:“想丁克?”
魏晨书:“丁克什么意思?”
楚天阳:“dink,double ine no kids,双薪水,无子女。”
魏晨书笑:“还真有人这么干啊?double ine no kids,听起来挺好,等赚得够多了想要孩子,就去领养一个5、6岁,能打酱油的小孩。”
楚天阳:“5岁,能帮忙租漫画书了。”
魏晨书:“我爸就干过这个事,租惊奇漫画,跟我妈说是我要看,搁我房间。打那以后特别爱来我房间,我妈一开门,就装出一副给我念故事的样子。就这样看完了好几个系列。”
楚天阳听到这里,脸色不明显地黯淡了下来。
魏晨书没发现,倒是想到什么,狡黠笑了:“我爸到现在还以为天衣无缝,实际上,这事还是我妈告诉我的。她说男人都是长不大的男孩,招人烦,她以前还给我起绰号,叫‘小猪蹄子’。”
楚天阳:“叔叔阿姨挺有趣的。”
魏晨书:“那你是不知道他们以前那懒劲。我妈说我还没学会走路那会儿,基本都躺床上睡觉,饿了才醒,一醒就哭。她烦了,就躲去打麻将,让我爸看着。我爸想看球赛,又不能把我抱去客厅,就在我房间装了个喇叭,我一哭,声音就从喇叭导他手里的收音机里,才会走过来看看我。”
他说得兴起,又笑了笑:“感觉自己就跟草稿似得被养大。”
楚天阳喝完最后一口豆浆,看看天空,呢喃道:“草稿啊……”
魏晨书捅捅他:“喂,说到这个,你昨天还赖着一件事呢,说说你心上人是谁?我认识吗?”
楚天阳双手正撑在身后,侧过头看他:“认识。”
魏晨书眼睛都亮了:“谁!”
楚天阳一脸平静:“你啊。”
魏晨书:“我草,你他妈说不说?”
楚天阳淡淡地笑:“我说了啊,你又不信。”
魏晨书不死心:“八班的?还是我们二班的?阿鬼同桌林茵?还是……不会是张艺卿吧?”
楚天阳自嘲地笑了笑,感觉心被人掏了一个大洞,一滴滴往下掉着鲜血,砸在地上溅起来。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报复似地使劲揉魏晨书的头,嘴上却岔开道:“你刚说什么?草谁?哪儿学来的?”
魏晨书笑着去拉开他的手:“跟我妈似得。当然是草你啊。”
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楚天阳力气大一些,没多久就把他夹在了胸前,威胁道:“草一个试试?”
魏晨书脸涨得通红,笑得直不起腰:“有本事你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