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留下了集体的合照。
其实早在两个月前,土匪队就曾商量过,如果打赢了决赛,要让宁斐钦和他们站在一起,春季赛是他拿的奖杯,夏季赛也绝不能落。
为了让他们经理能光明正大地站上领奖台,土匪队可谓是想尽了办法,最终才想出的这么一招。
从他们开口的那一刻,宁斐钦就知道不对劲,这四个人,平时哪喊过他一声经理,今天倒是叫得殷勤。
“谁想出来的?”宁斐钦目不斜视,嘴里却在偷偷问曲阜。
“重要吗?”曲阜没有正面回答,下面的手却偷偷勾起了宁斐钦的手指,食指相扣,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所有人面做小动作。
宁斐钦一时卡壳,紧张到说不出话,即便前面站了两个人,可他们的动作一不小心还是会被发现,他是怎么做到脸上表情一脸坦然的?
“你赢了。”宁斐钦最终屈服。
这时间主持正采访南队的获胜感想,而曲阜和宁斐钦两人,在偷偷勾手指。
仗着离得够近,别人根本不会发现,这一勾,就许久没放开。
宁斐钦已经不知道旁边人在说些什么,心脏跳得无比快,紧张刺激的情绪比打比赛还要强烈,可是却有种奇特的满足感。
好像这样做了,就像是被所有人承认了一般。
不想放开。
直到下台,他们两人的手才松开,宁斐钦抱着奖杯和他们迷迷糊糊回到后台,手里的重量在不断提醒他之前的事。
宁斐钦板下脸,视线扫过不肯直视他的每一个人,清了清嗓子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猛然间,站在最前面的曲阜被推了出来,撞到宁斐钦身上,背后下了狠手的简杨仗着免死金牌有恃无恐:“要兴师问罪,你找他,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啊,对对对。”
“人质留给你,千万不要客气。”
其余三人果然毫无义气地开溜,留下曲阜一人,站在宁斐钦面前。
之前的一推,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无比拉进,曲阜半撞在对方身上,为寻求平衡,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从背后看,还以为两人是在进行什么亲昵的举动。
曲阜看着他,眨眨眼:“你想问什么?”
靠得这么近,连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说话的时候,清楚感受到胸腔的震动,通过搭在肩膀上的手,传递到了他的身体。
宁斐钦也和他一眼,只知道眨眼睛,剩下的,什么都不会了。
“咳咳……”一声咳嗽,将这暧昧气氛驱散得干干净净。
原来是南队的人接受完采访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