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实力,队里恐怕只有曲阜和他一较高下,祝盟的水准有目共睹,让他们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到。
“他未必适合。”曲阜先开的口,“我们和他完全不熟,就这么几天,能磨合出什么?”
“对啊,说不定还没你打得好呢。”
宁斐钦摇摇头:“别开玩笑了,他会做得很好的,有足够的实力,又深知职业队打法,有他才,我们队伍才有继续走下去的资本。”
“那你呢?”简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问。
“我?”宁斐钦眯起眼,怡然自得,“我可以做战队的老板,每天睡到自然醒,看你们训练,多开心。”
“你倒是什么都想好了。”曲阜说了句。
宁斐钦反问:“不好吗?”
不好。
“挺好的。”曲阜违心道。
既然宁斐钦今天会这么跟他们说,就代表了他已经下了决心,一个人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事,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你怎么把他叫过来的?”简杨想不明白。
“当然是……用钱啊。”宁斐钦答得一脸坦然又无辜。
这世界没有什么是钱办不到的事,如果有,那一定是钱不够多。
简杨突然不想问宁斐钦花了多少钱。
总觉得,问出来是自取其辱。
“决定了?”曲阜确认道。
“嗯。”点头。
“不后悔?”曲阜手指在键盘上迅速流畅地输入账号密码,鼠标按下确认键。
“嗯。”点头的频率比之前快了一点。
曲阜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单手搭在椅背上,目光直盯着他问:“要是我们不同意怎么办?”
“那我只能继续。”宁斐钦道。
就算后续摔得一塌糊涂,粉身碎骨地前行。
曲阜捂着脸,嘴里做了个口型,操。
一想到日后随着赛事越发紧张,他们的成绩总有一天会盖不过宁斐钦的问题,到时候他又会遭受多大的谴责,他平时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人,却要被一群不相干的人指着鼻子骂,曲阜想想就冒火,心疼的同时太阳穴也在跟着疼。
阮希最先被说服,他重新坐了下来,不情愿道:“那好吧。”
“老板。”简杨开口叫道,“今天给加餐吗?”
“好啊。”宁斐钦笑着答应了,队友们就这样接受让他很是惊喜。
阮希迟疑道:“那……今天的训练?”
“珍惜吧,和老板在一起打游戏的日子不多了。”宁斐钦开着玩笑。
“好的老板。”
今天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四排了,打得格外……谄媚。
简杨:“老板你怎么还戴的绿帽啊?来,把我的二级脑壳给你。”
阮希:“我有二级甲,也给你。”
简杨:“老板有枪不?”
阮希:“子弹缺不缺?”
这样刻意的关照把宁斐钦惹红了脸,左一声老板右一声老板,虽说新的身份和之前不同,可如今的他们,明显是带了调侃的意思。
“你们烦不烦?”曲阜在一人脚边开了一枪,以示警告。
玩票性质的四排只占据了他们半天时间,自从步入夏季赛以来,改变的太多,需要他们慢慢消化。
曲阜停在了宁斐钦门口,站立了几秒后,还是敲响房门。
门应声而开,宁斐钦靠在门边,句尾还带着一点点鼻音,懒洋洋地问:“怎么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曲阜想了许久,还是不明白,最终决定来问清楚。
宁斐钦目光低垂:“什么怎么想的?”
“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想退队?”曲阜紧盯着他,目光捕捉他脸上的每一寸神情。
宁斐钦抿了抿唇,眼神里的失落被压了下去,刚要开口,曲阜的几个字就将他轻易击垮:“不要骗我。”
“不是,我不想退,我想和你们一起打游戏。”宁斐钦终于不再压抑自己,说出了内心最忠实的渴望。
“那你为什么……”
一个身影扑进了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宁斐钦的理由很简单,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