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萨加得逞了,那还真是埔塞湾的悲剧。”诗人说,“不该分裂的分裂,不该融合的融合。我还指望过不了几年,等埔塞湾走上正轨,我饲主金盆洗手,我也解甲归田。”
情圣听罢,哑声笑开,他说你当斗兽还指着有解甲归田的一天啊,“如果你有这想法,你就不该做斗兽。你为啥做斗兽,你以为你能活到最后?”
“往前奔跑是为了甩脱过去,这当然需要有一个美好的终点在前方招手,”诗人说,“否则我如何全力以赴?”
听着诗人又开始说一些文绉绉的词汇,几近于文盲的情圣选择闭嘴喝酒。
但他认为诗人说得不对,他觉得奔跑的本质就是奔跑,和有没有终点——毫无关系。
就在这时,佩罗出来了。两个人一并回头,没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愠怒。看起来,他已经很好地整理了自己的表情。
他和两人点头打了个招呼后,便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情圣问他要去哪里,自己看看带刀还是带枪。
而佩罗的反应和昆卡一样,摆摆手,让情圣留守原地就好。
说完竟也扬长而去,留下一地飘飞的落叶和烟尘。
“一个人去放松是一回事,两个人都去放松就是另一回事了。”诗人慨叹,继而扭头看向情圣,“我和你打赌,因为佩罗的醋劲,今晚昆卡的脾气会比佩罗大得多。”
“赌赢了我请你喝酒,赌输了你自罚一杯吗?”情圣开了个老玩笑,但他自己却没笑,他思考了片刻,对诗人道——“我得跟着他,你呢?你要不要也跟?”
诗人摇头。如果这真是小男人计划之中的事,那他和情圣还是分头行动的好。
第二十六章 你还让不让我舒服了(上)
其实昆卡真的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只是自然而然地需要找点场所放松一下罢了。看看别人跳舞,喝喝小酒,吹吹牛`逼。
这么多年来每次心情郁闷他都是这么度过的,唯一不同的是之前他会把这样的放松持续到后半场,而现在——他知道度在哪里。
但他不认为这个度和他看场上的丰`乳肥臀有关。
虽然他和佩罗的关系持续了一年,但外面还是有很多人并不知道其中内幕,只是大家都以为昆卡忙于重振埔塞湾,所以很久没有光顾这些声`色`场`所罢了。
而今天昆卡的到来,让场子的老板受宠若惊。
当他从电话里得知埔塞湾的昆卡莅临小店时,他差点从床上翻下来,也不管刚刚自己进行到哪一步了,套了件衣服就火急火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