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厂和二厂气派很多。
是这样的,我市关于民营企业买地建厂有不同的方式方法,根据这样那样的实际情况,我当时采取的是全部由我方承担拆迁工作的形式。
就,出了岔子。
也是我没能把控好,心想着财务都是我派去的,各项流程和相关规章制度都很清楚明了,只是答应让我大姐二哥三姐他们去耍耍威风过个也被叫纪总的瘾,理论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理论上。
我都不知道这样他们为什么也能搞出人命来。
当时我正带岱樾出差东南亚考察当地市场呢,走之前和三厂厂地的拆迁居民谈得好好的,结果突然就接到这么个消息,连夜赶了回来。
据说是从口角开始的,也不知道怎么能从一个口角升级到对方拒绝签字拆迁了。然后,我们家的人采取了令我窒息的操作,请来了一堆社会盲流报复不肯签字的几家。
然后,就出人命了。
我去现场的时候也是没有防备,被对方给挟持了。怎么说呢,我毕竟是负责人,要死当然拖个最大的垫背的,这种时候冤有头债有主这句话就很难适用。
当然我福大命大,最后是没事的,岱樾倒是为了救我差点被捅死,还差点被炸死。
此时乍一回想起那件事,我恍然从另一个刁钻的角度安慰好了自己:以后让纪陈阳去搞这些事吧,我就当破财挡灾好了。
岱樾抓着刀子好半天都没说话,呆了似的,我脖子都仰得酸了,只好先开口,说:“把刀放下吧。”
他这下倒是听话,立刻把刀子放了回去。
“你不会伤害我。”我告诉他结论。
说来很不好意思,昨晚的事情我努力地回想了回味了好几遍,我反正是不觉得都快活生生亢奋得喘死了但每次我先完事儿了之后就为了怕我不舒服而没继续下去而只是自己用手潦草结束的岱樾能干出点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来。
虽然我也无从比较,但大家都是男人,换位思考一下,我觉得岱樾这辈子真的是没什么出息了。
可能他会把他哥给气死的那种。
我甚至从一个刁钻的角度稍微地理解了一下他哥为什么那么枭雄,摊上这么一个弟弟,大概心里也是很崩溃的,只能坚强。
作者有话要说:
岱樾他哥:滚。
第27章 第 27 章
当然了,我们不能全盘否定一个人的潜力。
如果说岱樾还有弄死我的可能,大概就是此时此刻他要让我窒息而亡。
我拽了他半天也没拽开,最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出了“向乃”两个字——我顺利地有可能窒息而亡进阶到真的就差一点去见我二哥了。
如果我以这种死亡形态去见我二哥,可能会把我二哥气到再死一次吧,他那么讨厌岱樾。
反正我都不记得我怎么突然想起向乃了,我刚才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什么似的,结果被岱樾这打岔的,回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突然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古代那些昏君是怎么亡国的。
关键是岱樾他特来劲你知道吧,从昨晚我就发现了这一点,他干点啥就小喘气,喘得比我厉害多了,我还没怎么呢,他就一副要喘过去的样子,令我十分的无语。当然,带感是很带感了,谁不信谁可以试一试,然而,但是,可,……
算了,不能多想,多难为情。
总之岱樾终于冷静下来,去联系了唐律师还有相关的一些人士之后,问我接下来干什么。
我说:“预约医生。”
他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听话照做了,预约完问然后呢。
我说:“然后你叫褚玉洲过来,我有话问他。”
褚玉洲过来了,一见面就嘘寒问暖,格外贴心,他甚至还给我带了小礼物过来,真是很会做人了。
我让岱樾给褚玉洲倒了杯茶就出去,接着和蔼可亲地问了褚玉洲几句近况,鼓励他好好努力天天向上争取早日走红成为流量带动唱歌发片出碟的事业梦想,最后问:“你背后是谁?”
褚玉洲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什么?”
所以我就不懂他为什么要执着于唱歌和跳舞,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