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和向乃都属于满嘴瞎扯的那种,可向乃是神经病类型的瞎扯,目的是为了气死人,而我二哥二嫂就属于满嘴跑火车,特能哄人,油嘴滑舌,目的是给他们自己谋取最大利益。
二哥二嫂这种性格,就适合去开个小铺面做生意单干,我曾经也动过这想法,分红还照样给他们家分,但人别在公司里干,闲不住了就出去自己开个社区小超市吧,也真不吃亏了。
当然我也没直接这么说,还是开玩笑似的试探一下。
结果我二哥当场抱着我的腿哭,我二嫂寻死觅活,说要抱着我们老纪家的孙子去跳河。
也是我这人不够总裁风,否则我就应该像我后来看过的那一百本娱乐圈里面的七十八位冷酷霸道总裁一样,冷眼看着她跳。我就不信她敢跳,什么年代了,还老纪家的孙子,合着那不是她儿子?那我要是从此让她离我老纪家的孙子远一点,看她干不干。
我也只敢腹诽了,面上说玩笑玩笑。
我终究还是决定回家一趟,顺便答应向乃去同学会。我得看看我二哥有什么幺蛾子,还得看看向乃有什么幺蛾子。
临走前,褚玉洲殷切叮嘱:“纪总,得空了咱俩视频,每晚那锻炼你不能落下,反弹的。”
大概我决定回家的原因里面还有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褚玉洲每天晚上逼着我跟他一起练普拉提,说塑形的,说人不能光看脸,还得看身材。
说实话,过了那股劲,我已经开始厌倦了。
有那么多时间,我不如多看几张财务报表,不如多读几份报纸,不如多研究一下国家政策新动向好决定下个季度投资什么方向。
谈什么鬼恋爱,我的方向都错了,我应该多挣钱,拿钱砸小鲜肉,这才是我该努力的方向。搞对象的本质就是谈一辈子,我只要保证一辈子有钱,我就能把一个人包一辈子,四舍五入就是搞了个对象。
更何况,这事儿用包养的角度来看,就是买方市场了,我占优势,只要我一直有钱,我就能一直包对方,遑论分分钟可以主动换更鲜的肉,仔细想想我有什么必要为难自己呢?
这和做生意一样,都要透过现象抓住本质,就好处理问题了,多难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但这话我不能对褚玉洲说,他也是一片好意,我不能残忍地伤害他,就敷衍地哼了一声,并且为了堵住他的嘴,给他发了个红包,另外给他布置了繁重的任务。
褚玉洲看着红包就高兴,说要送我上飞机,直到最后一刻也要把刺激derek的职责任务进行到底。他确实很有敬业精神,我得抓紧时间培养他。
一路上,derek在开车,褚玉洲拉着我的手、靠着我的肩,在殷殷切切地诉衷情。我想提醒他戏收着点都愣是没找到时机。
褚玉洲:“纪总,你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