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被他瞬间抬手,稳稳抵在下颌处,强迫着抬高了头。
“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
戚铭微微张开了口,小幅度地吐着气。他无需去看,已经明白徐闻野拿着什么了,那种粗糙略软的质感,在他喉结处轻轻摩擦,麻痒中带点儿细微的刺痛,激起一阵战栗。
徐闻野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又扬起那捆麻绳,在喉结上方敲了一下,戚铭的上下唇随之开合,吐出压抑着的呻吟。
麻绳又再次落在了相同的位置,三五下后,呻吟声逐渐微弱,戚铭将头彻底仰起,大口大口地呼气。
徐闻野面色不豫,拧起眉,收回了手。
停歇的动作令戚铭意识到了什么,喘息立即停止了。他颈部绷紧,像操控精密仪器一般,头一点点地往回低,直到感觉与徐闻野之前摆好的位置相差无几,才抿起唇,一动不动了。
徐闻野冷声问他:“刚刚怎么说的?”
“不准动。”戚铭一开口,又止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抱歉,先生。”
这个称呼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徐闻野怔了怔,五官都柔和了些:“不许再犯。”
麻绳的一端挑开一侧衣襟,徐闻野像在打量一件不中意的商品,连上手都懒得,只用捆好的绳子没轻没重地胡乱戳了两下,嗤笑道:“没想到戚先生西装穿着好看,穿这样骚的也不在话下。”
戚铭低低喘了一声,麻绳立即抽在他胸上:
“回话。”
戚铭受不得这样的臊,脸上滚烫,心脏兴奋得要跳出来,“……是,先生。”
麻绳又钻进了另一边,在衣襟下无目的地戳弄,徐闻野的目光锁紧了他的脸,嘴上紧追不舍:“那戚先生是每天都穿这么骚,还是今天才穿成这样呢?”
戚铭忍住胸前的刺激,轻声回答:“今、今天。”
徐闻野笑出声来,即便只是极小的一声,在这样的夜间,戚铭也听得一清二楚,他睫毛抖得飞快,悄悄咬了一下唇。
徐闻野无可无不可地应付一声,并不怎么相信的样子:“是么。”
“是的,先生。”
他的先生颔首,撤回了作乱的麻绳,笑眯眯地提出了下一个问题:
“请问穿这么骚的戚先生,您想勾`引谁呢?”
戚铭心如擂鼓。
您。
勾`引您。
穿成这样,还能想让谁操?
不,这种话太过于直白,刚进前戏,戚铭并不十分渴望单刀直入。这种时刻——就如现在这样,既受汹涌的情`欲支配,又需要进行自我压抑,对戚铭来说,是极为美妙的享受。
而另一方面,他有时也会想要撩拨一下徐闻野,像有恃无恐的小猫用肉垫去拨弄家里大狗的耳朵,结局会是如何?是被大狗反过来压在身下舔舐还是被宽容地准许,甚至鼓励更多一些?
比起单纯的性`爱,徐闻野的反应更值得他期待。
戚铭放低了目光,与徐闻野的视线相接,说话声轻得像是在叹气,又像是在呢喃爱语。
“这儿除了您,”他笑了笑,“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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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狗并不很好说话的样子。
“戚先生,您可能还不懂规矩,这儿可不是您的办公室。”徐闻野手中的麻绳轻敲掌心,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没关系,我可以教您。”
他向前一步,将麻绳松垮地系在戚铭并起的手腕上,从中横过一道,打了个活结,捋直了剩余的部分,掐住不高不低的一处,在其上用手巾裹了一圈:“叼着,自己找棵树。”
他没说找棵树做什么,对戚铭迷惑的眼神无动于衷,冷眼旁观他像只迷路的小狗一样在附近几棵树周围打转。
一个外表西装革履的男人,袒露出女性的内衣,顺从地用嘴牵着自己,在这个荒僻的郊外,挑选他最钟意的一棵树。
戚铭选定了一棵中等粗细的树。他双手被束缚,口里也被占用,想表达一个意思都十分艰难,无论他如何对徐闻野使眼色,徐闻野都如同脚下生了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