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铭一个姿势撑久了,又得应付徐闻野没脸的骚话,免不得着了急,一手按着裆下不让他碰,别过脸小声道:“不是。”
“我看也不像,钢笔没那么粗的。”徐闻野颔首,不急于再找,倒是开始和戚铭讲起了条件,“要是帮你找到了,怎么谢我?”
衣领一紧。
戚铭单膝跪在床沿,起身向徐闻野压过去,一口咬上下巴。下口还不轻,徐闻野摸了摸,应该是咬出了不浅的齿痕。
身后异物缓缓向外滑出的感觉十分怪异,耐心即将消磨殆尽,时刻要注意缩紧那种地方,实在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戚铭有预感,如果由着徐闻野胡来,可能最终结果便是他们齐心协力处理床上地下到处都是的墨水,另外还得搭上一支裂了笔尖的钢笔。
“再废话。”
然而依照目前的形势,戚铭再凶巴巴地威胁,看起来也如同虚张声势。徐闻野舔了下唇,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戚铭的裙子被从后面高高掀起。他腰臀到长腿,绷成了一张硬弓,徐闻野一手一边,指尖陷进肉里,但总抓不稳。如此三番,徐闻野不禁皱眉:“你别乱动。”
“我……没有。”
他这句话已经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徐闻野一摸,钢笔已经滑过了最粗的地方,难怪他越使劲越夹不住。
三指一捏,暂时稳住了局势。徐闻野却不抽出来,一时向左,一时向右,来回半圈地转着。
他不着急,但有人着急。裙子被掀了后面,原本就紧窄的裙筒将硬起的下`身紧紧压在了腹肌上。徐闻野动作时带起布料轻微的摩擦,无异于隔靴搔痒。
戚铭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有这么一天,只能通过呼吸起伏,压迫夹在中间的下`身来获取微弱的快感。
这种感觉比之曾经的自|慰,更加轻而易举地激发了戚铭的羞耻心——连喘一口气,都要跟这种下流事扯上关系。
他的这些动作心思,尽管细微,却到底没瞒过一直关注着他情绪反应的徐闻野。钢笔猛然向内突进,扁平圆滑的笔端直直地压上一处,随即又在其上辗转研磨。戚铭呼吸渐促,断断续续问他:“你……你做什么……”
徐闻野松了点劲,等那小口自己慢慢推出半寸,又毫不留情地捣进,身上人倏地一颤,他贴着戚铭耳朵,笑着问:“你信不信,我用钢笔就能给你干射了?”
这看起来是个征求意见的疑问,徐闻野却压根不希望得到回答。戚铭胳膊上的漂亮肌肉不时地哆嗦着,徐闻野逼得紧了,他便胳膊一软,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