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戚铭叉开双腿,却没掀起裙子,徐闻野在一旁看着,他还是放不开,下意识地想给那里蒙上一层遮羞布。
柔顺的丝绸包裹起挺直的下`身,完全成了那处的模样。裙摆不够长,徐闻野清楚地瞧见两颗饱满的阴囊从那下方露出来,依着戚铭的动作,一颤一颤地跳动。
戚铭一开始是看着镜子的。
他大多时候都是这个习惯,看着镜中的自己,穿各式各样的裙子,做同样的事情,强迫自己直面最深处的欲`望。
在认识徐闻野以前,他都是这样的。
后来,徐闻野进入了他的生活,他还是穿着裙子自|慰,习惯却悄悄变化了。
就像现在这样。
初时他对着镜子,慢慢撸|动柱身,毕竟被徐闻野撩拨半晌,硬了很久,感觉很快便达到了顶峰。
徐闻野的目光渐渐融在他铺天盖地的情`欲中了。
这种事他做了太多,穿着裙子闭着眼睛,幻想徐闻野就在身边,碰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说些下流话来刺激他,最后在他的身体里征伐。
他渐渐分不清身边传来的视线究竟是真实还是自己的幻觉,裙摆彻底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他软着嗓子哼哼,零星吐出几个字,徐闻野几乎都听不清。
不过倒也没那么重要。
比起私密的下|体,徐闻野其实对戚铭的脸更感兴趣。这和上班时候的戚校判若两人,和在家的戚先生相差甚远,甚至和与他缠在一处,热情又害臊的戚铭也不尽相同。那些时候他都必须和外界保持交流,他要注意着同事下属,要在意身边朋友,还会在意他喜欢的人,简而言之,那不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戚铭。
而现在,徐闻野见到了一个沉浸在他独有世界的戚铭。
他虽睁着眼睛,却目光涣散,仿佛连对面的镜子也瞧不见了。脸颊潮红,口唇半张,手下的动作使他变成沙漠里行走的旅人,一心渴求绿洲。
徐闻野无从得知他的沙漠,却幸运地成为了他的绿洲。
戚铭仿佛是看见他了,或者说,是看见绿洲了。
他一声声地叫着“闻野”,黏腻,尾声拖得很长,令徐闻野想到个不太恰当的比方,母猫叫|春。
这时候的戚铭可比母猫要诱人多了。他不但叫起了他的名字,还一手解开身后的衣扣,迫不及待地在胸前按揉起来。
他说:“求你。”
他着急:“摸我啊。”
他皱起眉:“这里难受。”
他明明还穿着裙子,却无比赤裸。徐闻野只想将这样的戚铭藏起来,揣进怀里,连镜子里的人也不许看。
徐闻野盯着滑到手肘的肩带,盯着镂空露出的劲腰,盯着被胡乱合在一起的裙摆。他想,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考官和考生的较量,输的居然是考官。考生不需要作弊,考官却着急将他拖下水了。
徐闻野跪在戚铭身后,戚铭浑然不觉。
他快到时候了。每次脑中想到戚铭笑他骚的时候,他就要到了。
可以前都比不上这次的真实,飘忽间,他仿佛真的听见了徐闻野的声音。
“真骚啊,戚校。”
同时,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握住了那里,同他自己一道迅速动了几下。戚铭小腹一紧,一直绷起的弦终于断了,发出喑哑而释然的声音。
徐闻野顶进来的时候,戚铭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身上的撞击又快又狠,他虚空抓了几下,扣紧了徐闻野的肩背。
润滑和扩张都没仔细做,戚铭吃痛,在徐闻野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掐痕。徐闻野像是受了刺激的野犬,低吼一声,虎口卡住腿弯往上提,戚铭一个反应不及,瞬间被他拖离了床铺,随即手一软,又重重跌了回去。
裙摆挂在他腰间,欲盖弥彰地搭在半软的性|器上面,腰下失去了支撑,仅凭徐闻野夹着他两条长腿来维持姿势。
“慢、慢点……啊!”
戚铭微微抖着腰,他里面渐渐软了,腰也软了,腿也软了。抓不住人,也抓不住床单,徐闻野仿佛誓要将他撞得七零八落,插进他身体里的性|器成了他全身上下最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