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潘达竟然偷偷拿了几杯酒继续喝!
床上被弄的湿答答的,覃鑫鑫尚可接受,覃鑫鑫看着地上的酒,心在滴血。
然而床上的罪魁祸首还不满意了,“……金子,你说你的酒怎么这么难喝,我想找好几瓶,好喝的都没有,就只有这一瓶酒是比较好喝的了。”潘达埋怨。
覃鑫鑫看着酒瓶,心里那个气啊!直接拎着人往酒吧走。
“这里有这么多酒,你爱喝就喝个够。”覃鑫鑫把招牌上的酒全部点了个遍,恶狠狠对潘达说。
潘达正经地问道:“你请客?”
“你自己没钱?”
“有钱我还喝你的酒,我早就买啤酒自己干了。”
比就什么价位,自己的酒价位!不仅味道,什么都不一样,两者有可比性?!
“真的,啤酒虽然难喝,但比你的这些真的好太多。”
敢情在这家伙的心里,自己收藏的那些酒还不如啤酒好喝?覃鑫鑫气的鼻子都歪了。
覃鑫鑫怕自己忍不住,去舞台中央玩去了,丢潘达在那里只生自灭,他能忍住没有直接杀人已经是很仁义的了。
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白面书生状的男人在潘达旁边,心里一动,拍了一张照片给杨文钰,然后继续玩去了。
白面书生看着潘达,靠的近点,眼睛眯起来,捏起潘达的几根毛发。
“你说你有二十九?我怎么看着你只有十八?”他摸了摸潘达的脸,滑嫩得很,如果不是潘达眼角的细纹暴露一点年龄,他真的会先入为主以为潘达只有十八的。
年纪虽大,但是看着皮肤不错,嫩,而且五官有点娃娃脸,白面书生对今晚的猎物感到满意。
“十八?我都快三十了。”听到这句话,潘达的瞳孔放大,然后委屈地瘪嘴,眼眶都红了一圈。
“……”这男人,这表情看着跟兔子一样,白面书生捏了捏他的脸,心里更加满意。
兔子又拿起酒杯,喝了一杯,但大概他晕眩的厉害,酒杯对准的地方不是他的嘴巴,而是领口,白面书生就那么看着潘达的衣服被湿透。
潘达“喝”完了,咂咂嘴,“怎么这酒没有味道。”
白面书生埋头低笑,两个肩膀都抖了起来。
潘达怔了怔,皱眉,“你这人怎么突然哭了?”
白面书生抖地更厉害。
潘达摇摇晃晃把手放在白面书生肩膀上,拍了拍“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跟哥说,哥帮你。”
好不容易笑完,看着一脸担忧,努力安慰自己的潘达,白面书生逗趣道:“我这里有点疼,听说吹一下可以不疼。你可不可以帮我?”他指的地方是嘴唇。
潘达犹豫了一下,慢慢靠了过去。
看潘达真的认真地给他吹,白面书生感觉十分有趣,眼前的男人,眼里有如孩子一样单纯。
白面书生扣住潘达的脖子,闭上眼睛,往自己这边带。
如果这个时候不干点什么,他就不是男人了。
虽然潘达看着挺嫩的,但是嘴唇似乎异常地粗糙。白面书生舔了舔,皱眉,睁眼,一双大手横在眼前。
“我说朋友,我的手味道还好吗?刚刚上厕所似乎我忘了洗手。”覃鑫鑫微笑。
白面书生冷着一张脸。
“看来先生是生气了,真不好意思。看来我一有些不君子,但是先生这样趁人之危,似乎也没比我不洗手高尚多少。”
“你情我愿的事,哪里趁人之危了。”冷哼。
“呵呵,是吗?但他是有男朋友的了,趁着别人醉了这般,似乎有点吧。”
“你?”就覃鑫鑫这护犊子的模样,也不怪地白面书生想歪了。他把覃鑫鑫认为是潘达的男友了。
“……是。”覃鑫鑫看着这类斯文败类就觉得脑仁疼,处理起来都有些麻烦,还不如说自己就是。
虽然覃鑫鑫想把某只兔子带离狼,但是某只兔子似乎不领情,他傻笑道:“金子你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
“……”
“看来这位先生你有些不诚实。”白面书生笑。
“不是杨文钰是我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