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地编造借口敷衍我,我是有这么拿不出手么?”
还不是因为你吃醋起来要人命——纪译心里这么想,嘴上一个屁都不敢放。
他把头埋进对方肩窝,轻轻说:“不管你生没生气,我都得哄哄你。”
“怎么哄我?”徐杳然挑眉问他。
纪译伸出自己冰凉的手掌,探进了徐杳然的衬衫里,一口鼻息吹进他耳朵:“就让你吃掉好了。”
徐杳然今天晚上的前戏非常短暂。一把抱起纪译扔到床边,褪下了裤子,简单地在后面抹了几下当作润滑,然后一挺腰就挤了进去。
几下就顶到了要害。
认真学习天天向上的纪译快一礼拜没弄这事儿了,下面生涩,身上压着的人要的又狠又急。没顶几下,他就在徐杳然的掌心里泄了出来。
纪译觉得自己总样特别的丢人,把头埋在被单里不肯抬眼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埋头抽抽嗒嗒的,作势又要装委屈。
徐杳然腰下的动作没停下来,抬高他一侧腿把身子提了起来。乳白色的液体跟着倾斜的身子流到了肚脐边上。
他一低头,舌头在脐周打了个圈,把液体悉数舔进嘴唇间。
纪译后头被撞的麻木,突然感觉腹部一凉,是湿漉漉的黏腻感。接着那冰凉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有腥甜液体顺着舌尖流进自己的口腔里。
徐杳然覆上柔软的嘴唇,含着欲`望的嗓音滴进他唇齿间:“我吃了,特别甜。”
不虚徐老师所言,梧大第一轮的笔试就以百比一的比例,几乎刷下了大部分人。纪译一个超常发挥,堪堪排在了第一轮的第三名。
到了面试那天,徐杳然的车停在地铁站边上,转头问:“真不用我陪你去么?”
纪译手上的早餐还没吃完,急吼吼地往嘴里塞,只是摇摇头顾不上说话。徐杳然把吸管插进豆奶里,递到他嘴边。纪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我来不及了,先走啦。”
面试的地点就在以前研究生答辩的会议室里,很大很宽敞,塞进的考官数量也多。
纪译在门口等着,倒不是很紧张。周围同一批面试的人一个个进去,又一个个出来,个个都面如菜色。旁边一个人拉住刚出来的男生,打听道:“里面什么情况?”
男生神色凄凄:“今天的考官也太严肃了,看得我话都不敢多说。特别是中间坐着的那个老头,他一皱眉我心都提到嗓子口。”
纪译不屑地想,能有多严肃,有徐杳然他爸严肃么。
终于轮到了自己,纪译推开门走进去,只见会议桌后一遛坐着排一本正经西装革履的领导,边上几位都在小声地讨论,只有正中间那位不苟言笑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蹙眉看着他。
旁边的老师认识纪译,和他介绍道:“这是我们学校的老领导。正好徐校长今天回学校,我就把他请来给你们这一批小同志提些意见,你不用紧张。”
徐杳然他爸闻言,朝纪译微微点了点头。
纪译:“……”
小小年纪搞早恋,最后才发现对象竟然是班主任他儿子,大概就是现在的心情。纪译张开已经不归自己管控的嘴,和在坐的老师一个个鞠躬打招呼,声音发颤。
喊到徐杳然他爸的时候,纪译腿肚子一哆嗦,差点原地跪下来喊爸爸。
徐杳然这边刚下课从教室往回走,就接到了纪译怒气冲冲前来质问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爸爸是我们校长?”
“是老校长,”徐杳然纠正他,“老头子都退休几年了。”
“那也是校长啊!”纪译的声音高了八度,“你知道今天我面试看见他坐在正对面盯着我的感受么!我现在腿肚子还发抖,班主任面前念情书都没这么吓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我和你爸说一句话还要做半小时心里建设,今天几分钟把一年的话都说完了,我心理建设得补几年啊?”
徐杳然问道:“老爷子今天给你当考官了?”
“那倒没有,就干坐着。”想着徐校长不苟言笑的表情,纪译心里直发怵,“太吓人了,就这么板着脸看着我,最近我都没勇气面对他了。”
“有这么吓人么,”徐杳然无奈地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