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头比剪刀手。
腾胜苗拉贺顾军起来,贺顾军没有强,站起身坐在了床沿上,腾胜苗掐断棉签一头,酒精顺着管子流到另外一端的棉球上,伤口不大,被砸得有点凹陷了进去,也没出多少血,他用棉签擦干净了创口,贴上了创可贴。贺顾军一直没说话,低头拿着照片看。
腾胜苗把垃圾处理掉,进来见他还在看相片,从他手里抽出相片,“被打傻了?”
贺顾军低着头没吭声。
腾胜苗随手把相片放回桌子上,随手在他头上揉了揉。
贺顾军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闷气地说:“胜苗,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烦我,不爱我了?”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腾胜苗耳朵上,腾胜苗头皮有点发麻,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不起啊,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贺顾军道:“我不是说这个,我就问你,还爱我吗?”
腾胜苗闭上眼睛想了想,认真说道:“爱。”
贺顾军一抬头就吻住了他的耳垂,怀里的人身子发软,某处却挺立起来。
意乱情迷中贺顾军用最后的理智想起了大洲的建议,他伏在腾胜苗耳边问:“要不今天你在上面?”
腾胜苗诧异地挑了挑眉,用腿蹭了蹭贺顾军某处,好像是没有平时那么硬,他怕伤害了贺顾军的自尊,有点难以启齿地小声问:“你不行了是吗?”
其实贺顾军本来挺硬的,就是问出那句话之后瞬时有点萎了,他被腾胜苗问的有点莫名其妙,“我好好的怎么不行了?”
腾胜苗以为他不好意思承认,鼓励他说:“没事,不行回头去找中医调理一下,别担心啊。那个,咱慢慢来,今天不行就明天再试试呗。”
贺顾军黑人问号脸了一会,脑子终于转了过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瞬时就变得精神抖擞了,他故意逗腾胜苗,“哥哥年轻力壮,不用找中医,不信你摸摸。”
腾胜苗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帮他摸摸好硬起来,听话地探下手去,触手又硬又烫,他有点诧异,不过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真的不用找中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没再折腾,和和睦睦过了两个月,一晃到了年底,两人都更加忙碌,聚少离多,这两个月里发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国外反馈回来消息,三个胚胎发育起来了两个,医生建议都留下来,贺顾军听到这个消息可谓悲喜交加,喜的是一次就搞定了,不用再折腾,悲的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