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一直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开始在记忆里朔流而上,一点点往前整理,想了很久,他大概得出了个模糊的结论:一开始也想过的,思少艾的年纪谁不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跟心上人一生一世在一起呢?可是后来发现喜欢上的那个人是个直的,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那就没有固定下来的可能了。可是有那个人在,心里又装不下别的人,就一直没谈。再后来那个人不在了,自己也单身了这么多年,单身成了一种习惯,工作又太忙,更没心思谈了。
大概就是这样吧,岑森关上花洒,擦了擦头发,裹上浴巾推开了浴室的门。
李月白的目光立即从书上移开,落在岑森身上,“在哪搞?”
岑森指了指卧室,李月白虽然来过他家里一次,却是第一次进他家卧室,卧室不大,靠飘窗放着一张不大的床,靠门这边有一张小桌,衣柜可着床对面的墙装了一整排。
窗帘没拉上,还能看见窗外郁郁葱葱的竹子在夜风里摇曳,岑森走去扯上帘子,浴巾裹在小腹间,身上没有擦掉的水珠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他腰间滑落,顺着肌肉的纹理汇聚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加快下滑的速度。
李月白站在床这边看得口干舌燥,他感觉自己快要硬了,纵身一跃,趴在了床上,“今天二等座坐得我屁股疼。”
岑森歪着头看着他,“那你早点休息?”
李月白哈哈哈笑,“那倒不用,来就是跟你搞的嘛,不搞我就不来了。”说着冲岑森招招手,“过来,让我摸一下。”
岑森乖觉地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李月白伸手拉了他一下,把他拉倒在床上,跟他并排横躺着,手指沿着他肌肉的纹理慢慢摸索着,“你最近健身了?”
岑森被人识破,“嗯”了一声。
李月白评价道:“肌肉结实多了。”他摸到一滴水珠,抬起手指看了看,“你洗完干嘛不擦一下呀?空调打这么低,回头再感冒了。”
岑森侧过身子扯下他的沙滩裤,“你不觉得湿身更有感觉吗?”
李月白手上用了点力气,“你还真浪,跟别人搞得时候也这样吗?”
岑森翻身爬起来,笑眯眯地脱他的t恤,“你说呢?”
完事后,两人并排躺着喘气,李月白想起一事,又忍不住哈哈哈道:“跟你说个好笑的。”
岑森:“嗯?”
李月白:“上次我早晨去买生煎包,老板问我要几个,我说要两份,一份6个,一份8个。”
岑森打断他:“给谁带的?”
李月白:“刘兴兴,我们一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