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被水呛了一口,转过身来看白痴一般望着他,“诱/惑你个大头鬼,最近梅雨季节,老子的衣服洗了没干,没衣服穿啊,不然谁要穿这个破厂服,丑死了。”
岑森道:“我也觉得挺丑的。”不过你是你们厂穿着最好看的。
李月白把空瓶子拧上瞄准垃圾桶扔进去,眼睛四处踅摸,“你这儿有啥吃的吗?”
岑森:“你也没吃饱?”他指了指旁的桌子:“这儿有份杂酱面,我还没吃呢。”
李月白瞟了眼外面袋子上的商标:“他家面咸死了,你不知道我都快要渴死了,算了算了不吃了,咱们先做吧。”
岑森的小兄弟激动地抬起了头,他有些尴尬地低头看了一眼裤子,“那我先去洗澡了。”
李月白摆手说:“去吧去吧。”
凉水冲到身上,才慢慢把那股子火气压了下去,岑森快速洗好澡,裹了条浴巾走了出来。
李月白坐在沙发上边喝水边看电视,听见这边开门声,伸长脖子朝他瞟了一眼,“你腹肌怎么少了两块?”
五年前岑森是标准的八块腹肌,现在变成了六块。
这几年忙起来岑森根本就没时间去健身房,他有些尴尬地拿起吹风机吹头发,随口搪塞道:“老了呗。”
李月白走过来时在他腰上摸了一把,评价道:“确实老了,没以前那么妖孽了。”
李月白五分钟就洗好出来了,外面的灯跟电视都关了,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灯,他看见岑森装模作样地坐着看电脑,目不斜视。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来,“害羞了?”
岑森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可能吗?马上就好,先去躺平了。”自从李月白来了之后,他头也不晕了,精神也好了,就趁着他去洗澡的功夫,把刚才没写好的邮件重新写完,不光思路清晰,手速也爆表,三分钟就打了二百多字,效率杠杠滴,现在再检查一遍,就可以发送了。
李月白看他是在看邮件,没再说什么,晃晃悠悠地往床边走去,在床沿上坐下来,从床头桌上拿起一个安全套在手里把玩着,“你们在这边待几天?”
岑森合上电脑朝这边走来:“郑总我不知道,我后天一早就走。”他在李月白面前停下来,取了眼镜扔在桌子上,低下头望着他,开始放电,“怎么,还没走就舍不得我了?”
李月白抬起眼皮子笑笑,“舍不得你个鬼。”
岑森伸手取下他的眼镜,“以前你不是不戴眼镜吗?”
李月白扔了安全套往后一倒,两个胳膊撑在身后,两条大长腿搭在床沿上一荡一荡的,“以前不戴眼镜是为了装老,现在戴着是为了装嫩。”
岑森想起一事,“如果那晚我不出现的话,你是不是就跟那个黑短袖走了?我看你们聊得挺投机的。”
李月白一脸痞笑,“是啊,那个大哥看着可有劲了,做着肯定特别爽,你坏我好事。”
岑森心想,真没意思,自己找什么不痛快呢,他在李月白旁边坐下来,一手探入了他的浴巾下面去,“原来你是怨我上次出工不出力啊,那行,我知道了。”
李月白哈哈笑,竖起了大拇指,“有志气!”
瞧把这孙子搔的,这几年肯定浪大发了。岑森也不知道心里为啥就有点不痛快,从桌子上拽了个安全套,把李月白推倒在床上,跳上去就把人压在了身子下。
李月白半阖着眼看他手跟牙并用,撕套撕得狠厉又性感,打趣说:“干你们这行的就是惜命啊,约个炮这种不理智的事情,你们也要理智地控制风险,怕染上病吧?第一次你就戴套了,事后你还好意思说你喝醉了,你他妈的喝醉了你还记得戴套?”
岑森:“你不是告诉我你叫李明白吗?我翻遍了那一年的应届毕业生名册,也没找到这个名字,你就那么欠日?”
李月白涎皮赖脸地嘿嘿笑,“你还去找过我啊,你找我干嘛?”
当然是日你,岑森舔了舔后槽牙,冠冕堂皇道:“那晚感觉不错,想做个长期的呗。”
李月白从他手里接过套,扯了他腰间那条碍事的浴巾,双手给他往上套,“其实我也没骗你,我本来就叫李明白,是我们那边誊户口的会计不靠谱,把日给我抄漏了,公安户口上就变成了李月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