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多啊?”
他露出一个微笑:“宝贝儿啊,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昨天晚上还没爽够?”
我被他看的毛都竖起来了,连忙钻回袋子里:“干正事的时候不要开车,有没有点儿国家公务员的家属的样子!你这就是双标!自己说啥都行,就不准我说。”
他把手伸进袋子里,我把头偏开不给他摸,他笑了一声,把手收回去,我正要喘口气,冷不丁的他的手又伸了进来,对着我的肚皮一顿猛揉,说老实话不难受,甚至有点隐秘的快感,我脑子里一晃而过昨天晚上的场景,幸好脸上毛厚遮盖住了我脸红的表情。
“别瞎摸,说了现在干正事儿呢。”
他把手收回去,语气一听就不怀好意,我甚至能想象到他那双闪着贼光的双眼:“怎么?不好意思?起反应了?”他笑了起来:“这下你知道我之前被你折磨得多惨了吧,又没地方发泄,你那双手一天到晚瞎摸,该摸的不该摸的全被你摸了个遍,我那段时间睁眼闭眼都想操你,再不变回来都快炸了。”
我把头埋进包里不听他开黄腔。他笑了一会儿也收了调笑的意思,认真起来。
“阿胤,你看看这个‘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我闻言把头伸出来看向柜子里的“我”,然而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柜子里的“我”竟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们对视的那一瞬,我的心口上突然涌起一股异常的情感,说不清楚,就像是看到缺了一块的拼图被人补好了,心里觉得充实。
“哈喽?”
疏朗无语的看向我:“你能好点吗?哈喽是什么鬼?”
我无语的看向他:“不然我说啥?”
他愣了一会儿,想了想也没找到啥好词儿:“哈喽就哈喽吧。”
不对劲的地方?我把面前的长胤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就差用x光扫描了,可实在没看出哪里有不对劲:“你说有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他把我从包里抱出来,另一只手指着“我”的右侧脖子,我顺着看过去,看到了一个又深又长的伤痕,在头发下面若隐若现。
“这是”我这下彻底惊讶的说不出话了。这条伤疤我记得是我承受了疏朗的诅咒后,第一次发作时,我父亲为了制服我留下的,差点儿要了我一条命。而现在,这条伤疤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就是你,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