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罐装咖啡,还不知道究竟是否正宗,也没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
所以他认为自己是没有喝过猫屎咖啡的,其他的各种动物屎咖啡就更是见都没见过了。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他凑过去。
“没什么,就是看字典的时候正好看到尸字头这一页了。”
麦谨言还真往他手上的词典上面瞄了好几眼,乔峥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生怕被他发现自己下面的异样。
可麦谨言不仅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反倒一屁*股坐在他床边紧挨着他,问:“你是随便翻翻还是从头看到这儿的啊?”
他说着还伸手想把他手中的词典抽走:“别看了,现在是要好好休息的时候。”
当时乔峥正捧着词典掩饰自己骄傲得不肯低头的小兄弟,冷不丁见他的手伸了过来,眼看就要碰到他那小兄弟,立马一抬词典挡住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转移他的注意力,情急之下开启了一个尴尬的话题:“我一开始有些分不清楚屎和尿这两个字的区别,后来一想明白了就觉得特简单。”
“你怎么区分的?”
“人吃下去的米饭变成了那什么……嗯,所以屎就是米的尸体,同样的道理,人喝下去的水变成了尿,所以尿就是水的尸体。”
麦谨言愣了一下,瞬间爆发出一阵狂笑。
他知道松鼠的脑回路不同于常人,但还是没想到他学风也如此清奇。
刚想嘲笑他,又觉得……嗯……似乎也有点儿道理?
好在他想到了反驳他的理由:“那要是照你这个理论,屁应该是人呼吸进去的空气的尸体,为什么屁字不是尸字头加一个气体的气字?”
那只松鼠还真眨巴着眼陷入了思考:“也是啊,我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字能证明我的理论的。”
“别想了别想了!赶紧睡一会儿。”
乔峥点点头,侧过身去才反手将词典递给麦谨言,闭上眼准备睡觉。
麦谨言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一只松鼠一本正经地探讨屎尿屁就忍不住要笑出声,又怕偷笑的声音会影响乔峥休息,于是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在走廊尽头一边看着窗外傻笑一边也有些惶惑。
他给乔峥揉按ru中穴的时候也是有异样感觉的。
之前他也给他按摩过那个穴位,是在乔峥昏睡的时候,隔着病号服按摩的。
现在那人是清醒的状态,手\感还……那么好,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面红耳赤。
决定了,以后不管给他按摩哪里,都要隔着衣服来,不然,一个不小心被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