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都没碰过,除了一开始说了你们好仨字儿之外就没说过话,看都没多看一眼,哪有什么细节可坦白从宽的?
两人无声地对峙片刻,白阮意识到这事不摊牌是绝对说不明白了。
“你过来。”白阮一转身,往楼下走,郎靖风二话不说跟上,丢了魂儿似的死死盯着白阮的背影,呼吸粗重。
白阮下到一楼,四下张望一圈,引着郎靖风走向没上锁的杂物间,准备在里面摊牌,再好好问问郎靖风这两天究竟出了什么情况。
两人进了杂物间,白阮回身关上门,空间一狭小,郎靖风身上的狼味儿也随之明显起来。
密闭小房间加上近距离,天敌带来的压迫感瞬间以几何倍数增长,白阮神经紧绷,方才质问郎靖风的气势渐趋颓败,他连做两个深呼吸,才结巴道:“我……我有个事要告诉你。”
“等等,”郎靖风唇角一翘,用食指轻轻按住白阮柔软的嘴唇,男友力十足道,“这个要我先说。”
天敌锐利的妖气通过直接皮肤接触毫无阻碍地刺痛了白阮敏感的神经,白阮脑子一空,本能地想往后缩,后脑却抵到杂物间紧闭的门,退无可退。
“唔……”白阮别过脸,想躲开郎靖风按着自己嘴唇的手指,下巴却被郎靖风的另一只手钳住,刚刚转过一个角度的脸被郎靖风强行板正。
紧接着,郎靖风那张英俊的脸贴得更近了,原本抵着白阮嘴唇的手则蜻蜓点水般飞快抚过白阮的脖子与手臂,探入白阮身体与门板间的缝隙,紧紧钳住白阮细瘦的腰,两人的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这一连串密切的身体接触令白阮惊恐万分,几乎无法思考,恍惚间白阮觉得自己就像个烧开的茶壶,天灵盖像茶壶盖一样被滚烫的蒸汽顶着卟卟抬起落下,脑浆都快蒸熟了。
“我昨天真的什么都没干。”郎靖风微微低头,嘴唇擦过白阮的耳朵,几缕额发垂下,稍微遮住了一点眉眼,却显得他更英俊,他开口,声音中满是浓得盛不住的笑意,“别生气了,白老师,白阮小哥哥。”
“松、松手……别、别碰我……”白阮吓得四肢瘫软,如果不是被郎靖风钳着腰现在他八成已经跪下了。
“我训练服好闻吗?”郎靖风贴着白阮耳朵,声音喑哑,饱含情欲,“闻着有感觉吗?我也想要你的,给我一件?”
白阮瞳仁骤缩,脑内一片雷鸣般的轰隆巨响,被恐惧和震惊双重夹击,整个思考不能。
郎靖风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