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愤怒道,“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就不让科研院活了是吗?这样下去谁他妈还愿意搞研究啊?老院长当年也是这么被卸任的,咱们院长之位悬空整整十五年,要不是这样也不至于在哪都这么被动,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出去说话的人---”
“哎哎哎,冷静点冷静点,这个还是别---”
“有什么别的?他们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不让我们说?”那人愤怒到了极致,当即反驳道,“老院长被卸任之后,在科研院内连个痕迹都没留下,除了老一批和他共事过的人知道咱们还有这么个院长,新来的小年轻谁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小组内那两个一脸茫然的新人一眼,“看见没,谁知道?我们也很努力很尽心了吧,每天没停过工作,多的事什么也没干,就因为挨着他们争权的道,就这么直接抹消?现在说是说敬知停职,谁知道能不能复职?再往后他的成就也被嚯嚯干净了,是不是敬知这个名字就要从咱们科研院消失了?”
一段话噼里啪啦地下来,小组内个个都沉默了下来。
谁都知道这话说得夸张,说得容易引人猜忌,说得大胆。
但历史摆在那,资历稍微老一点,基本都知道科研院十五年前还是有一个院长的,而那个院长是怎么被当时的军部和议院联合搞下台的事情大家历历在目,那时候的军部还是拜尔德掌权的军部,议院当时几乎是附庸品的存在。
首都科研院的院长啊,说下台就下台,说抹消就抹消,上一任老院长是谁,后进来的新人连听都没有听说。
几乎从那时候开始,科研院就已经开始在议院和军部之间的夹缝生存,而且是连消散剂这种关系到千万人性命的小组都能说搞就搞的夹缝生存。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还有当下的一切,听着小组成员要齐齐喊着不如一起罢工的声音,弗利沙深深地呼了口气,“冷静点吧。”
“这个时候罢工,正中他们下怀了。敬知被停职,他们就是知道自己理亏才不敢大肆宣扬,我们一旦闹了,这点理亏就没有了。而且他们短期内不会敢再动我们的,我们还得好好工作着,至少把敬知之前交代的任务完成,他要是知道因为他走我们都不工作了,实验进度完全停滞,才会生气吧。”弗利沙说着,深深地捏了捏鼻梁,“况且如果连我们都罢工,他们二组不知道上哪儿请来一群妖魔鬼怪,消散剂恐怕就真的得彻底死在这个阶段了,还有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