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我草你掏我蛋儿,我掐你鸟!你骑着我的腰,翻身就把你压在身下,你晈我肩膀,我就在你腰上啃一口。
城南城北俩老大,势必要打一架,才能决一雌雄啊。谁比较牛逼,谁比较厉害?
刀枪无眼,那玩意儿是凶器,不用。
拳脚功夫,那也很疼,打一下一片淤青。
床上见分晓吧,也不怕打输了丢人!
两米大床加一米一半小床,就是为了打架准备的。
你翻滚我翻滚,滚着滚着被子枕头踹到地下去了。
高栋抬起风淳的一条大腿扛在肩膀上,风淳一个剪子腿就把高栋掀翻,顺势一滚,屁股压在高栋的小兄弟上。
风淳人高马大力量占优势,仗着比高栋稍微高了那三四厘米身大力不亏,用手按住高栋的手腕,按在头两侧。
稳稳地坐在高栋的小老弟上。
小老弟跟小老弟隔着两层裤衩,贴在一起。
“服不服?”
“扶个几把!”
高栋挺腰挺后背想把风淳翻出去。可他这一动,风淳就用力下压,俩兄弟蹭得更近了。风淳觉得好笑,可不是扶个几把吗?他不能动的时候,高栋都帮他扶着!
“管不了你了!”
风淳身体前倾,要在高栋肩膀上晈一口,谁让高栋咬他来着?肩膀一个大牙印。
可他们一动,都僵住了。
小老弟们都从沉睡中苏醒了,你顶着我,我蹭着你。
如果换个角度看的话,从内裤边缘看过去,俩梆硬的鸡儿。
风淳突然意识到这姿势太诡异,在亲密的哥们,哪怕亲兄弟,也没有坐在对方小老弟上鸡蹭鸡的。
俩人身上就只有少的吝啬的小裤衩,其余啥都没穿。
高栋盯着他的眼睛,风淳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赶紧翻身从高栋身上下来。
“闹,闹闹我一身汗,洗个澡去。”
风淳鞋都没穿,进了浴室。
一屁股坐到马桶上,从洗手台上拿下烟盒,点了一根,琢磨刚才。
这男的因为兴奋,因为肉搏,因为打闹有啥反应很正常,是吧?
嗨,这算个毛啊,一早起的时候鸡儿梆硬他们俩不还是争抢着上厕所,抢不过的那个会在钻进厕所里那个人的屁股上拍一巴掌吗?
这算啥呀,啥也不算,他受伤严重的时候挂空挡好几天,被子下边他如初生婴儿,高栋还不是说掀开被子看看就掀开,别说鸡儿的形状,粗的硬的软的耷拉的都看过,毛儿都能数的清有几根了。
也是该找个女人了。
女人多软,女人多香,女人多嗲。
大胸大屁股小细腰,一身细瓷儿白肉,摸哪哪软。
要说大屁股,高栋的屁股也有些大还很翘,还”,
呸!
呸呸呸!
琢磨啥呢,那是哥们生死之交,不能胡思乱想!想了那就是对哥们的亵渎。
牛逼吧,他还懂亵渎这俩字儿呢。
他跟高栋是超出哥们超出情侣超出亲人的一种关系!
想明白了,浑身放松,压根就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该咋着还咋着,哼着曲出来了,巴拉巴拉装睡的高栋,给高栋盖好被子,这就又跟高栋睡一被窝了。
高栋心里想了八万种可能,每一种都是风淳找借口仓促离开,再也不见。没想到这哥们咋地不咋地,照样睡得死沉死沉的。
高栋去门口蹲着抽烟去了,估计啊,他就跟风淳直接表白,风淳还会哈哈哈大笑三声,别
闹!压根就不当一回事的。
心大,没办法!
他这担心的七上八下,风淳洒脱的很,城南城北的来回跑。
黑道更乱了,他们都保持着看热闹的想法在看戏,谁也没想到会波及到他们。
他们俩打台球玩了小半天,风淳准备回城南了,他们俩玩就是说话聊天,打球都是次要的,也不想去什么会所休闲山庄的,就是找个地方消磨时间,街头巷脑的玩的可接地气儿了,一点也不像老大的做派。
身边也不让人陪。人多了他们俩也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