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便器。”
对,他就这么懒,为啥屁股发麻?躺的时间太长了!躺了两天多!
“愁死我了,我那溜光水滑肤白貌美的弟弟,咋丑成这样了呢?啥时候才能变好看点?我给你买点面膜?”
“找个发型师,把我头发修修。”
高栋巴拉巴拉晏柒的头发,伤口还红着呢。
“这有伤口的地方以后还长不长头发?不会斑秃了吧。”
“你别吓唬我,真要秃了我可咋整。”
听说头发里有伤疤的地方都不长头发,万一头皮真的受到损害,不长头发了,那他只能买假发了!
“这群孙子,等我找到他们把他们头皮都给掀了。”
“没找到?”
局栋搖头。
“跟踪你的车是个套牌车,那些摩托都带着头盔,速度也快,摄像头根本就没有找出他们的正脸。就是发生打斗的那地方,一个监控都没有。来无影去无踪的这些人就消失了。我已开始怀疑的是风淳,但不对,风淳对你下手有可能,他不能对他亲弟弟下手。我又查了我手里的人,当天谁也没出去。有些不是咋们手下的小股势力我也问了,人家压根就不知道风棠和风淳的关系。我又走了一些医院,问问有没有刀伤的住院,没有。”
“找个会画画的,我和你说,让画画的画出来。”
“只能用这个笨办法了。”
“我要出院,我老婆一个人来来去去的我不放心,出院在家我守着他他守着我的。”
“也行,在家怎么也比在医院方便。”
哥俩商量好了,晏柒又拿起鸡腿要吃,高栋猛地一把把他手里的鸡腿抢走,连着剩下的烧鸡,卷吧卷吧放到怀里。
“风棠回来了!”
晏柒冲进洗手间刷牙漱口,摘掉一次性手套,擦嘴擦脸,鸡骨头也用塑料袋卷着,塞进高栋的口袋。
高栋气的瞪眼珠子,不是你的大衣呢不心疼啊,尼玛全是油!
晏柒飞快的往床上一躺,装死。
高栋也像小偷一样,偷偷潜入偷偷离开。
“出院回家?还是在医院里观察两天吧,万一在高烧了呢?”
风棠有点不同意。
“我住腻了,也心疼你。这里只有我的病床,晚上你都不能休息,隔壁”,”
隔壁那大哥还在睡呢。
晏柴压低声音。
“一到晚上,他不是磨牙说梦话,一个屁能把我们都崩醒了,臭的跟毒气弹似得。回家多好,我现在也不吊水了,只是吃点消炎活血化瘀的药物就行。”
抬手摸了摸风棠的脸。
“你看你,多大的黑眼圈,你比我更需要休息。咱们回去吧。医生都说我没啥事儿了。”
“我不累。”
“我心疼。”
风棠忍不住笑了,拉住他的手。好,出院就出院吧。
晏柒出院就像产妇出院,帽子口罩围巾不算在把羽绒服的帽子扣上了,因为太丑了,有点不敢见人。
本想回家就找个发廊,美发沙龙,什么凯文,艾米的设计师给他弄弄头发,风棠不让,头上的伤口定痂没脱落之前不许弄头发。
晏柒超级无敌的乖巧,老实,回家以后也不吵吵着让风棠和他睡一张床,老老实实的一个人躺在被子里,不让他看电视他就睡觉。不让他乱动,他躺着就不动。
风棠说了晚安,回到沙发去休息,晏柒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把风棠拉到被窝。
太丑了,丑的无以伦比了,他这时候表白很可能被拒绝。要控制,要理智,要等到自己最帅的时候,在表白。
所以他非常乖,就为了早点漂亮起来。
晏柒睡太多晚上睡不着,拿着手机和高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突然听到外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晏柒抬起头侧着耳朵听着,风棠穿着拖鞋的脚步声去了另一个洗手间。
晏柒坐了起来,上洗手间怎么没有开客厅里的灯?他眼神不好,可别摔了。
打开门,果然客厅里只有一盏小台灯亮着,客厅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
晏柒装作去厨房拿水,磨磨蹭蹭的,风棠从洗手间出来,摸着墙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