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宽松的衣服,搭着睡裤不伦不类的。
温然第一次看到这么不体面的沈明川,又心疼又好笑,他再和谭梅讲了两句,挂了电话,说:“你去哪儿了?”
“去外面打了几个工作电话,交代一下事情。”他伤成这样,有两天不能去公司,故而要把工作上的事情交代清楚。
“你伤口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说不疼是骗人的,沈明川说:“还好,比昨天好多了,就是没洗澡身上粘腻得难受。”
“那我帮你洗个澡?”
沈明川含笑点头。
温然先用医用酒精棉给沈明川把伤口附近的血迹处理掉,昨天只是微肿的手臂,经过了一晚上,已经全肿了,有的地方呈被重物砸了没破皮的紫色淤青,整条手臂惨不忍睹。
温然吓了一跳:“怎么比昨天更严重了啊?”
“伤口不都是第二天才会更严重的,你别担心。”沈明川怕他过分担心情绪起伏厉害,忙安慰他。
“那要不要去医院啊,或者叫李医生过来处理一下?”
“不用,先洗澡。”
这大夏天的一晚上没洗澡,已经是沈明川的最大忍受程度了,这会儿宁愿疼死也要先把澡洗了。
温然只好先轻轻地帮他擦掉血迹,又根据医生跟他说的技巧,用保鲜膜把他整条手臂包裹起来,后背也包上,确定不会进水后,才一起走进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很大,两个大男人挤进去完全不显局促。
温然把他把衣服睡裤扒了,看着他的黑色内裤,犹豫了一下。
一直注意他表情变化的沈明川正以为他会让他穿着内裤洗时,温然干净利落地就把他身上最后一层布料也脱了。
“”这么干脆?沈明川新奇,这会儿不害羞了?
温然偷偷瞄了眼那东西,嗯,除了尺寸比他的稍微可观一点点,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同之处嘛!
关键他的还比沈明川的好看,不会那么狰狞可怖,一点都不美观!
在男性尊严面前,温然心理上获得了胜利,若无其事地拿过小的花洒,试了下水温,撒了点在沈明川没受伤的背部:“你看看这个温度合适吗?”
“可以。”
“我第一次给人家洗澡,洗不好你别怪我啊。”
沈明川乐观地说:“没事,我不讲究。”
事实证明温然真的没在谦虚,明明只是给他洗一个澡这么简单的事情,温然却弄得跟打水仗一样,不但给沈明川洗了,自己也成了落汤鸡。
沈明川看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怕他感冒,说:“要不你也干脆一起冲一下吧。”
“不用了,”温然一脸淡定地说,“我怕你多年童子功,见到我曼妙的胴体会把持不住。”
“”沈明川失笑,“我要真有童子功,你肚子里这个是哪里来的?”
这个话题很危险,温然装作没听到,三下五除地把他身上泡沫冲掉,关上花洒说:“好了,沈总,可以起驾回房了。”
“你还有个地方没给我洗。”沈明川看了眼某个地方,说。
温然顺着他的眼神看,崩了半天的神功又破了,脸一下红了两个色号:“你又没残疾,自己洗啊。”
而且说好的性冷淡呢,为什么那地方居然有点
喂,沈先生,你的人设要崩了啊!
温然不好意思的同时还甜甜的,沈明川一直是没什么需求的性冷淡,如今突然他就不要脸地认为因为是他了。
沈明川一派坦然,跟无事发生一般说:“那你帮我打点沐浴露,我不好挤。”
温然才不上当,挤了点沐浴露在他手上,让他自己打。
自己洗那个地方的画面实在太令人想歪了,温然转过身去不看,脑海里倒脑补了不少,浑身都热热的,幸好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抚慰了身上暴动的因子。
过了一会,温然放在身侧的手感觉有东西在他手心上蹭了蹭,热热的,滑滑的,圆柱状的。
掌心对东西的感觉并不像手指那么灵敏,温然第一反应是某个不要脸的把某个不可描述的物体放他手上了,顿时炸毛一般甩开,脸上又红了两个色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