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才免于用锅烧水洗蹲茅坑的命运。
老人家里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他们老两口的,一个是养女的,还有个专门留着给沈明川纪承安他们的,都是那种传统的拔步床简化版,很大,睡两个人不挤。
刚好两个人一间,很和谐。
温然他们住的是养女那间的,老两口虽恨养女忘恩负义,终究还存有感情,房间的摆设基本没变,还有女儿家闺房的气息,打扫得纤尘不染,床单被褥是新铺的,上面还有洗衣粉留下的清新味道。
现在还在初春,深山里的夜晚很冷,温然和沈明川在一个被窝里,连孩子都搞出来的夫夫第一次在清醒状态同床,很客气地各睡一边,中间留了个大空隙,冷风就趁机疯狂地往被窝里钻。
卧槽,冻死爹了。
温然躺了一会就受不了了,他怕冷,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往沈明川那边挨了,只能烙饼一样翻来覆去,靠摩擦取暖,床被他折腾得吱吱作响。
“你别动。”沈明川终于受不了,出声说。
“你以为我想,”温然说,“你都不冷吗?”
“还好,”沈明川转头问他,“你冷?”
“只差没发抖了。”
沈明川没说话,温然感觉从他那边传来一阵动静,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挨到他,跟个巨型暖手宝一样,从头到脚都有热源传来。
“唔。”温然忍不住呻/吟出声,太舒服了。
温然感觉背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沈明川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叫春么?”
“”温然真想掐死这个性冷淡,但为了不被冻死生生忍住了,低声说,“你变态么?”
沈明川冷哼一声,很大方地不跟他计较。
他们洗完澡睡床上也才十点不到,连嗜睡的温然都觉得整个人精神得很,根本睡不着。
这深山野林的寒夜里,外面万籁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温然数了一会绵羊,依旧毫无睡意,忍不住问:“喂,你睡着了没啊。”
“没有。”沈明越的声音很清醒,看来也在失眠中。
温然闻着被子的清香,闷声问:“你们后面去找了孙秀梅吗?”
孙秀梅是二位老人那位养女,老人家知道孙秀梅去了哪个城市,凭借沈明川他们的本事,要找到孙秀梅并不难。
“找过。”沈明川惜字如金地说。
“后来呢?”
“她的丈夫是h省某个县城的,不宽裕,她给他生了四个女儿,生不来儿子,天天吵架闹离婚。”沈明川简洁地说。
“噗。”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