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分难舍,怕是能把这人三观都震碎。
他往后退开了,但白澈还跟着上前追讨着要亲,他双手抵着白澈的胸膛连声道:,“停停停,先回去,你不嫌我浑身酒味儿,我还嫌你一身汗臭呢。”
这大街上的确不能太过放浪,白澈叹了口气,拉着梁君清拦了辆车,一起回了他的家。
白澈的房子是在一个有十来年历史的小区里,不新不旧。梁君清跟着进了门,打量观看这套房子。
小,三室两厅的格局。装修是真土气,就简简单单刷了层白漆。家具也太少了,老木柜子,木桌子,四条高长凳子围在桌子边,沙发也是一个木板沙发,电视还是一个大块头,要照他的想法来,这屋子里一半的东西都得扔了,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
白澈还学建筑的呢,他爹妈也真是的,在这样的屋子里住着,也不怕把白澈的审美观给弄没了。
欸,他爹妈是睡了吗?刚进来的时候也没灯,这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
他还想再去看看白澈的房间,刚走了没几步,猝不及防地就被关上门的白澈扳过脑袋堵住了嘴。
白澈的嘴唇柔软温热,但气势却强势霸道,这架势是要补上刚刚那被中断的吻。
亲着亲着,两人都有了反应,身体紧紧贴着,谁不知道谁啊。
白澈一把抱起梁君清往他卧室里走,期间梁君清反抗了几下,他也没在意,到了床边他把梁君清放在床上就迅速压了上去。
“啪”。
掌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白澈脸被打得偏了偏,迅速有了红印。他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梁君清,“怎么了?”
“起开,你当我是来给你千里送菊的?!”梁君清推开白澈,自己翻身下了床。
也不问问他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一上来就要做,做做做,做个屁!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肯定以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人,一进门就让他们儿子操,能正经吗?
他站在床边,气鼓鼓地瞪着床上那个精虫上脑的人。
看着看着,他空空如也的肚子先闹了叛变,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咕噜噜的响了起来。瞬间就打破了这对峙的状态。
梁君清蹙着眉,用力踹了一下床,道:“去做饭!”
他转身走到了卧室外面的阳台上,从裤包里掏出一盒烟摇了摇,抽出一根点燃了吸了两口。
被那股子味道盈满口腔,梁君清不适地皱皱眉,啧,真不如亲嘴儿。
他平时不抽烟,也不太会,但聚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