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天生的我也要尽力把他掰直来。”邱敬平学习精神可佳,想是在网上看了不少相关知识,一下子就会用“专业”术语了。
“你以为我孙子是钢筋条呢,想怎么掰就怎么掰呐,你要是今天敢打他,别怪我耍疯使泼,弄得你这秀才面子难看。”周贵妹一味地护短。
“你孙子哪是个什么好东西,还没钢筋条值钱呢。”邱敬平气急地道。
“他是你生的,他不是好东西,你就更不是个好东西。”
“妈,你怎么越说越往自己身上抹黑呢,敬平还是你生的呢。”见这娘儿俩闹别扭,庄华英一脸黑线。
“老娘呃,我也没气力跟你急了,你帮我跑个路吧,去大哥家把他们请过来,打几次电话都不理我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得请大哥大嫂来好好商量。”
“行,我看是得要敬东来评评理。”周贵妹说着就出了门,去村前大儿子家了。
“老公,现在该怎么办啊?”庄华英心里惴惴的坐在邱敬平身边。
“还能怎么办,先把他囚在家里再说,哪也别让他去。”
“要去医院看下医生啵?”庄华英咬了咬牙道。
“你还嫌不够丢人呐,四处去宣扬?”邱敬平看了看妻子一眼,叹了口气,“医生也是没法治的……其实,这个还不能说是病。”
“不是病的病,还没法治,哪怎么办?”
“哎哟,别问我,我现在也是一头乱麻,走一步算一步。”邱敬平烦恼地摆了摆手。
“他要是跟男的好就好吧,怎么偏偏对方是崔教授呢,这让我们拿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啊。咱这刚刚大张旗鼓的给人摆谢恩宴,全村的人都请了酒,十里八乡都传遍了,转头就要和人家跟个仇人似的划清界限,说不过去呀。”庄华英自顾自的喃喃。
“你知道你儿子跟我是怎么交的底啵?在咱家面前说的是谢恩宴,而对崔家人说是咱们家里上上下下已经接受了他俩的关系,以谢恩宴为幌子,实则是为他们办结婚宴。崔总推都没推辞下就坦然接受那十八万,我当时心里还在嘀咕呢,觉得有点反常,原来他还真当咱们给的是彩礼。”
“哎哟妈呀,臭小子够阴的啊,给咱们设了套呢。怪不得崔家那个舅舅跟咱们说了一大堆崔教授的私事,说什么一直洁身自爱没找对象,就是为了等着今天的真爱。我当时还听不明白,以为他是没话题聊了在闲扯呢,原来他们都以为咱们知道他俩的真实关系啊。”
“都怪我糊涂,被那小子给绕进去了,”邱敬平两眼无神,“我说呢,一见他俩在一块,两人的神态很是怪异,言行举止哪像个师生。唉,烦死人了,这下该怎么办呐。”
“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等臭小子回家咱们再作打算……”庄华英见老公一脸愁容,心里一阵心疼,抬眼一看,见邱敬平鬓角有几根白花,突然想起邱洋送崔东旭出门时的一幕,转而又想到宋基平对待邱敬平的神态,顿时心里一慌,“老公,像咱们阿洋这类的人是特例么,世上还有没有跟他一样的人?”
“平时没接触过不了解,等我在网上一搜,哼,不得了,相关信息海了去,你儿子这样的人不是个例,是个群体现象。”不说这个倒好,一说到这个,邱敬平更是充满无力感。
“群体现象,那意思是说世上有很多阿洋这类的人了?”庄华英心里一紧。
“嗯。”邱敬平烦闷地搔了搔头。
“也对哦,剃头担子一头热也没有,咱儿子要跟崔教授结婚也得人家崔教授同意,既然同意了,那说明崔教授也是那类人了。”庄华英心里马上在想着防狼方案,怎么杜绝宋基平对自家老公的骚扰。
“为了想对策,刚才我在上面还跟宋基平打了电话,聊了一下。”邱敬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会儿说他夫妻俩心有灵犀那绝对是坑庄华英。
“家丑不可外扬,你跟宋科长打电话干嘛?”庄华英血压都上来了。
“我还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邱敬平白了一眼妻子,“跟他打电话当然是聊宋念屏跟阿洋的事。”
“你想干什么,想撮合他们俩?”庄华英嗓子都高了八度。
“能撮合念屏和阿洋那还不是天大的好事啊。”邱敬平疑惑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