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让阿洋去他家时拎些东西上门就是了,怎么就不好还礼了。”
“也只有这样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邱敬平对妻子笑道,“你对阿洋找女朋友的事从来就不上心,现在怎么着急上火的。庄华英,这不是你一贯的行事风格哦。”
“我以前没见着当事人呀,现在一看宋基平的女儿,嗳哟,真的是相当不错。一见她,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她和咱们儿子站在一起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美,你对她不也是一口一个好么,”庄华英嘻笑道,“老公,我看人还是蛮准的,碰上这么好的,也别让阿洋再找了,没准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你看人再准也没用,还得要你儿子看准了才好说。”
“要不咱们用强的,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庄华英正儿八经地道。
“神经,你以为儿子是你附属品呐。”邱敬平哼道。
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庄华英怎么想都想不通,宋基平今天上门来到底为何而来?想撮合女儿的婚事吧,可一个字又没提。想到这,又记起自家宝贝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明明是对宋念屏不来电的,说是宋念屏也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但要是不给人家什么念想,宋家不至于三番五次的把结亲的事逮住不放,媒人都找了两三家呢。难道,是邱洋那臭小子放的□□?这不能够啊,我跟他爸又不是不开明的人,他说想找女朋友,双手双脚赞成,还能给他添堵不成。哎哟,宋基平的女儿还真是没得说,要是成了儿媳妇,那跟她一起走出去多谐和。不知道她唱歌唱得怎么样,嗓子应该很好听吧。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喜欢郑源和张栋梁的歌,要是也喜欢那我真是赚大发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吧,让我儿子娶了她。正在胡思乱想着,一不留意手里的碗溜了下来,摔在地上,咣当一声,四分五裂。庄华英心里一紧,完了,破碗不吉利,难道他们两个真的没缘份。转而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都是让他臭小子给影响的,现在连老娘都被他给带邪乎了,乱七八糟信起神鬼来。
连着几天骄阳似火,这天太阳终于消停了一下,天气多云,没有太阳的暴晒,风也温和多了。褪了高温,鸟儿们也热闹起来,邱敬平家的果园里一阵叽叽喳喳欢鸣声。
在书房看书的邱敬平被鸟吵得心烦,看了看外面的天,心想别过几天变了天,把晒得干干的桑枝给淋了,便对楼下整理簇格子的婆媳俩说把桑枝给碎了,反正菇房里的菌种棒要大部分更换基料。
三人忙活了一上午,桑枝碎了一大半,见余下的不多,吃过午饭邱敬平就多歇了一会,没想到继续碎的时候,切桑机却罢工了。邱敬平把机子拆开检查起来,忙活了半天,才发现是轴轮间的一个皮垫破损卡住了。邱敬平把皮垫子拿出来,递给一旁的庄华英,让她去杂物间找找有没有相配的。
“姐夫,我姐她没在家吧?”邱敬平正对着院门在修理切桑机,没想到小舅子庄鞍钢这个时候上门来了。
“你在演电影么,上我家来用得着鬼鬼崇崇?”见小舅子的神态很滑稽,邱敬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个奸商,我没在家好偷东西是吧。”正在杂物间找配件的庄华英一听院门口的人声,立马冲了出来。
“哟,二姐在家啊。”庄鞍钢没想到二姐就从身旁的杂物间冲出来,吓了一大跳。
“我在家让你失望了吧,”庄华英哼道,“上次趁我出门干活去了,偷拿了我多少东西?”
“二姐这话说的,什么叫偷啊,都是姐夫送我的呢。”庄鞍钢委屈地道。
“你这人真是的,鞍钢难得上门一趟,有必要做这脸色么,又不是你什么压箱底的宝贝,自家熬的果酱晒的干果能值几个钱,还真把他当贼呢。”邱敬平数落道。
“是不值几个钱,那也要看给谁呀。给这掉进钱眼里的奸商,我不愿意。”庄华英还是对自家弟弟没个好脸。
“鞍钢啊,你到底是怎么的得罪了你二姐,横眉冷对的,这都什么仇怨呐。”邱敬平放下手中的活笑道。
“也没怎么的呀,二姐初中同学有次在我店里买东西,多赚了她几块钱,被二姐抓到把柄了,说没给她面子让她难堪了,到现在还记着呢。”庄鞍钢挠头道。
“多赚了几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