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不但宫亚平哑然,宫亚男余效恩夫妇也茫然。
“跟他交朋友是可以,谈婚论嫁我没信心。”余贞静轻松自若地道。
“这又是什么话,我那学生是个很实诚的人,待人和霭,你怎么就没信心了,”宫亚平道,“再说了,你长得又好,跟他学历相当,现在又进了大公司跃美,也不差啊,我看你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小时候我都是被你那一脸的严肃给吓大的,没想到舅舅做媒还有这么老练的一面,跟个狼外婆似的。”余贞静笑道。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宫亚男也笑了。
“想我一世英名被你们这两个小东西给毁了,我自己也痛心啊,所以念在你舅舅对你的好,好好考虑考虑,再见次面怎么样,要么你们俩单独见见?”
“从我的第七感来说,你那学生人是不错,不,是挺不错,但我跟他不合适。”
“处都没处怎么就不合适了?”余效恩对女儿斩钉截铁的语气很是纳闷。
“就是,你倒说说原因。”宫亚平追问道。
“这要怎么说呢,心里感觉的东西也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啊,”余贞静想了想道,“简单地说吧,他那人防范心太重,不容易触到他内心,表面上对谁都平易近人的,实际上在自己周围栽了一圈的篱笆,还是带刺的那种,让人不敢进入其中。”
“胡说八道,这么多年来我怎么就没感觉到他带刺了,”宫亚平很是为弟子抱不平,“你就和他一起吃了顿饭,就能看得清他心里种什么篱笆栽什么刺?”
“我就说心里的感觉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你们又非要我说个所以然来,说了你们又不信,我还有什么办法。”余贞静无语地道。
“试着先交往一段时间怎么样,我家闺女条件好得没得说,说不定就会蹑手蹑足走进了人家心里呢。”宫亚男老早就从哥哥嘴里知道崔东旭的家庭生活学习等各方面的信息,自是不容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妈会用词啵,什么叫蹑手蹑足啊,我又不是做贼的。”余贞静哭笑不得。
“不会呀,小崔没什么心机的人,哪会防线太重呢。”被外甥女一说,宫亚平想了想,自己带他几年了,是没发现过他对哪个女同事女学生上心过,生活作风清白得到了让男人不耻的地步。
“我猜吧,他肯定是在感情方面受过伤。”余贞静神叨叨地道。
“真不打算跟他处处看看?”宫亚平不死心。
“真没兴趣,也没那个精力,我这人最喜欢简简单单,耗心思的事不想去做。”
“可惜了,多好的一对啊,怎么就没缘份呢。”
“舅舅这么在乎他,怎么不把他介绍给斯奕姐啊,斯奕姐不是最喜欢啃硬骨头的么。”余贞静笑道。
“你姐比他大好几岁呢。”宫亚平苦着脸道。
“如今社会,年龄哪是问题,”余贞静很是认真地道,“依我的直觉来看,他跟斯奕姐肯定合适。”
“女大不中留哦,我现在哪能指挥得了她。”宫亚平心道,要是你姐能回来,我肯定是促成他们俩了,哪会有这好事轮到你。
好歹人家忙前忙后是张罗自己的事,崔东旭事后假惺惺地特地向宫亚平问起后续情况,什么时候再跟人家见见面。
“没戏啰,你根本不是人家想要的那盘菜。”宫亚平一脸鄙视地道。
“啊,可惜了,那么美的个人,我还在这越想越心动呢。”崔东旭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压力顿消。
“再找找吧,平时也别老窝在家里,时常跟朋友同事们出去走走,多接触接触外面的人,”宫亚平语重心长地道,“学校那些个女同事要是嫌她们读的书多年纪太大,在学生们中找找总是有适合你的。”
“不会吧,老板这是倡议我搞段师生恋么,”崔东旭笑道,“要我把魔掌伸向女学生啊。”
“嗤,你到处看看,哪个女学生不比你成熟老到,能哄骗到个学生算是你有本事了。”宫亚平嗤鼻道。
“恩师啊,我怎么感觉你的教学风格越来越往重口味方向发展呢。”
十一长假,崔东旭和几个老师带着几名大三学生去了安徽调研棉花的病虫防治,顺带游玩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