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培养的。”
他对自己向来是自信,陆宁谧在这方面也不担心,谁料隔天跟周芩通气的时候,周芩不好意思地对她说:“煦煦回来跟我说对谢颐印象很好,只是他暂时没心思谈恋爱。”
陆宁谧略有些失望,嘴上却说:“没事,本来就是介绍孩子们认识,其他的倒也不急。”
谢颐得知后也不意外,他想陈煦也许是那种慢热的类型,这是水磨工夫,不能急于一时。况且把时间花在一个有感觉的人身上总比应付与陌生人漫无休止的相亲强。
陈暄周五没回家,不但如此还给陈煦来电话,他要约大哥一起出去玩。周芩刚到嘴边的埋怨话变成了撺掇:“出去玩也好,总不能成天闷在家里。就跟阿暄一起玩去吧。”
陈媛嫌弃道:“暄哥能玩什么好的?不过就是跟狐朋狗友鬼混。大哥还不如跟我去玩。”
周芩看她一眼:“你能带你哥玩什么?再说了,你不练琴了?”
“练!”十月学校演出迫在眉睫,陈媛也不敢贪玩,就此不提出去玩的事了。
陈煦笑笑,说:“到时我也来看表演。”
他跟陈暄不同,说话总是态度和缓有耐心,陈媛也喜欢这个大哥。
虽说是陈暄约的陈煦,结果来接人的却成了谢颐。
谢颐难得自己开车,保时捷918独特的造型很是抓人眼球,看到陈煦他也不下车,对他招呼道:“阿暄暂时走不开,我刚好顺路来接你。上车。”
这话无可指摘,陈煦就势上了车坐上副驾驶。
谢颐面带笑意看着他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出发了。目的地是和陈暄约好的sr会所,陈煦早到了,这会正在和朋友打桌球,看到大哥和谢颐走进来,抬头说道:“哟,大哥,颐哥!你们来啦。”
其他人显然也都认识谢颐,纷纷和他打招呼,谢颐顺势挽上陈煦的肩头,笑着给大家介绍道:“这是阿暄的大哥陈煦,今天刚好给大家介绍一下。”
跟陈暄一起打球的正是卓竟,见谢颐那副保护者姿态,不由笑着问道:“阿暄,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起你还有个大哥?”
他说话声音不大,但是众人都听得清楚,谢颐不等陈暄开口,立刻说:“阿煦先前一直在国外,前阵子才回来。”
陈煦被拐这事外人皆不知,这事也没必要跟旁人解释。谢颐如此一说,大家也都觉正常,也都跟陈煦寒暄。不过谢颐不离其左右,许多话都半路被他截去,譬如有人问陈煦在哪里留学,谢颐便胡说是冰岛,旁人听出这话未必是真,便猜想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也就不细问了。
陈煦对这场合也不熟悉,还好有陈暄陪他一起,他多少还会一点桌球就跟陈暄一起打,渐渐也放松下来。
戴禄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手机,见谢颐拿着酒杯过来,不由坏笑,低声问:“新欢?”
“还不是。”他就着戴禄的沙发扶手上坐下,一边翘起二郎腿,一边喝了一口红酒,“正在追他。”
陈煦正俯下身瞄准击球,因为近视加上技术不娴熟,所以有些缺乏自信,表情很是专注。戴禄顺着谢颐的视线看到那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架杆击球的姿势,虽说生疏,但是身材不错,腰细腿长,因为俯身的角度臀部收紧上翘,加上他整个人的禁欲气质,实在有几分撩人。
谢颐也看得津津有味,一边品酒一边对戴禄说:“如果追上手,我就打算定下来了。”
这话让戴禄有些吃惊,随即他想到谢颐家的近况,不由好笑地嘲他道:“gay也被催婚,可怜天下父母心。”
谢颐满不在乎,随手把酒杯往边几上一放:“谁说不是呢!”他走向陈煦,貌似亲切地说:“要不要跟我打一局?”
陈暄看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他到底胳臂不朝外拐,知道护着自己人,对谢颐抗议:“颐哥,你那身手跟我哥比,那不是欺负人呐!”
谢颐看陈暄:“那你跟我试试?”
“欸?”陈暄顿时怂了,“颐哥你要虐我啊!”
他从小跟着谢颐玩,很多东西都是谢颐教给他的,哪里不知道谢颐的实力。
陈煦冷眼看着这场面,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起来,他虽说不习惯和谢颐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