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抱着冲锋枪,脚上都是血,对警车上下来的两个警官讲述了刚才发生的可怕事。一伙穷凶极恶的匪徒闯进枪店,惊慌失措之下,她只好拿起冲锋枪和他们枪战。
两个警察望着惨不忍睹的现场,用怀疑的眼光望着她:“你是说,你一个人干掉了……五个持枪的匪徒?”
“我记不太清到底是几个?有五个吗?”
“是五个,有一个在走廊那头的房间里,大概是从窗户进来的。”
“哦,那个可能是我的保镖干的。”朱蒂自信地说。
“你还有个保镖?”一个警察对着站在她身后的昆廷看了一眼,这一次他没有半分怀疑就相信了。昆廷看起来就是那种可以用一只手把别人的脑袋撞烂在墙上的保镖打手。
“你认识他们吗?”另一个警察问。
“不认识。”
“有没有财产上的损失?”
朱蒂回头看了看:“玻璃和墙算吗?”
“如果这些人和你们没什么私人恩怨,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钱或者别的什么。”
“收银机里的钱没有少。”
“不是抢劫,那只有仇杀了。”
“警官先生,我们害怕极了。”朱蒂说,她只穿着睡裙,冻得嘴唇苍白,怀中还抱着个哭闹不休的孩子,这副令人深感同情的模样和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产生了强烈对比,“真是个可怕的夜晚,这些家伙突然闯进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他们可能想要枪。”警察对他的搭档说,“我们得查查这些家伙的身份,没准他们接下去有个大计划,需要用到很多枪。”
去查吧。
朱蒂心想,只会查出这些人是案底累累的亡命之徒,干出这样可怕的事合情合理。内丽枪店正当经营,按时纳税,匪徒闯进来时,店里还有个没断奶的小婴儿。他们完全是无辜的受害者,警方的调查只会进入一条没有出口的死路。
随后赶到的救护人员给朱蒂和她的孩子送了一条毯子,并不断安慰她。
朱蒂的内心平静又镇定,这不是她经历过的最危险的夜晚。
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些人正在面对更大的危险。
露比已经看到远处夜色中的黑影。
这个远离城市荒废无人的旧仓库既适合埋藏不为人知的秘密,也适合展开你死我活的较量。
里昂开着车,从后视镜中还能看到远远跟在身后的那辆黑色豪华轿车。
普利兹·琼斯是否在车上没法确定,但露比说即使他不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