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传闻说他快死了,戈登家族下任继承者还没著落。那张遗嘱在哪?”
“奥斯卡,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诺曼看待他的目光就像眼前站著个傻瓜,“我是因为这张纸才中枪的,你怎麽还会认为它在我手里。”
“然後呢?”
“然後我就中了一枪,没听到枪声,肯定装了消音器。我正要看纸上的内容,还没能看清一个字。”诺曼讲到了关键之处,他的表情开始有些僵硬,奥斯卡不禁同情起他来,即使他们表面上总是针锋相对,可在内心深处仍有同仇敌忾之心。“这不能怪你,你尽力了。”麦克说。
“看到凶手了吗?”奥斯卡的问题只是尽人事,他相信凶手不会贸然露面。可是这个问题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诺曼说:“是的。他就在树林里。”
“目击者说凶手大概有三个,事後驾车离开了别墅。这是三人之一还是另外的,他长什麽样?”奥斯卡希望能得到更详尽的描述,以便和目击者卡梅伦夫妇的证词比对。
“他像个变态杀人狂。”
“你怎麽能用这麽抽象的形容?我们遇到过很多变态杀人狂,他们平时看起来甚至都是些和善的好人。”
“电影里的那种。”诺曼说,“想一想你就会明白我在说什麽。他像从杀人如麻的电影里走出来的人,我倒下时,他有条不紊地来到我面前,然後笑了,从我手里拿走那张纸。”
诺曼恐怕很难忘记那个笑容,这将伴他度过余下的办案生涯。奥斯卡知道他并不是个胆小鬼,但是此刻脸上心有余悸的神情却不是伪装的──诺曼怎麽可能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麦克说:“是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在楼上卧室杀人的那个。”他伸手在自己的脖子边上比了一下,奥斯卡心领神会。然而问题是他为什麽去而复返。
“也许就是为了这份遗嘱,他们不小心搞丢了其中一张,因此又回头来找。”诺曼的猜测不无可能,但奥斯卡和麦克都有些疑问在心,很难相信这些杀人干净利落的杀手在这种小事上会如此漫不经心,丢三落四。
奥斯卡说:“诺曼,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你想干什麽?”
“只是看一眼,别像个姑娘一样磨磨蹭蹭。”
要是奥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