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手伸过去。这次他顺著大腿摸到了重点,并感到麦克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轻微地躲闪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退避。
安德鲁细心地观察,忽然收紧手指。麦克几乎跳起来,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对安德鲁挥拳的冲动,这种厌恶的情绪反而使他看起来像个涨红了脸的孩子。安德鲁吸了口气,松开手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很快就回来。”
“好的,我在这儿等你。”
安德鲁把大量时间花在在厕所的马桶边手淫,他确信自己找到了一个极品。
“太棒了。我要他,要他躺在我的床上哭著求我饶了他。”安德鲁凯斯从未试过在和一个人聊天或是仅仅抚摸对方时勃起,最近他觉得自己勃起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经常只能持续一两分锺。
“你是我的,路易。”他不断说著,使自己达到了高潮。
麦克看到他回来时头发是湿的,他很容易理解这个男人刚才在厕所里做了些什麽。这个过程令他感到很恶心,一个同性对他产生性幻想,而且对此有冲动。这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件很离奇的事情,但是同时使他想到了很多问题。安德鲁所说的话是真的吗?他小时候就杀过一个男孩?他坦言坐牢的事却绝口不提那些连续杀人案,究竟哪些是他的真心话,或者他还抱有警惕,等著进一步的试探。
麦克看著他回到座位上,他们开始谈一些里的情节。安德鲁设想了很多环境以及情景模式,他提到绳子,小刀和轮奸场面。根据本森博士的要求,麦克说了自己的假设,他说需要有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但不苛求一定要在室内。这需要慢慢来,他提议最好是某个住宅的私人庭院或者乡下较为偏僻的地方。
“我的新家是楼房,没有院子,但是没关系。”安德鲁说,“我可以为我们的幽会借一幢别墅,在郊外很少有人经过的地方,你可以完全安心,一定会很有趣的。”
“安德鲁,我想知道你是否还会有其他朋友加入进来。”
“只要你没有意见,我可以找到合适人选,一个很好的朋友,和我一样可靠。”安德鲁伸手来摸了摸麦克的脸颊,把他拉过来低声说,“我们可以先写剧本,然後演出。约一个地点,不管什麽时候,我都会等著你。亲爱的,别叫我安德鲁,叫我安迪。”
“好的。”麦克顺从地说,“安迪。”
奥斯卡已经把录音停了三次,他在办公室里皱著眉,而尼可拉本森先生则习惯性地推著无框眼镜保持沈默。
“你怎麽看?”奥斯卡说,“他提到了刀子。”
“是的。”本森点头说,“而且还提到了杀人。”
“我去调查过,汉纳森广场沙滩的树林里根本没有尸体,他在撒谎。”
“用一部分真话掩盖信口胡说,这很正常。他没想过有人会去调查,事实上如果不是警方,谁也不会真的去树林里挖挖看到底有没有尸体在,他还挺聪明。”本森说,“麦克,下次先改成电话交谈吧,不然他真的会带你去别墅过夜。看起来他对你的兴趣很浓厚,浓厚到出乎我的意料。这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他可能会为了讨好你说出更多细节,坏处是危险的程度无限增加。”
“他离开去洗手间自己干了一回。”麦克说,“下次怎麽办。”
“在电话里直接对他提特瑞斯坦利的凶杀案,跟他聊聊报纸新闻上贴的照片,看他会怎麽说。如果他避而不谈,这就很可疑。如果他跟你讲述细节,那麽试著引他说出只有警方和凶手才知道的事。”
奥斯卡在他们谈话期间一直用手指敲打桌面。本森回过头来望著他说:“奥斯卡,你有些焦躁不安。很显然不好的预测胜过好的,你在思考如何避免你所想到的结果,但是每条道路都堵塞了。想和我谈谈吗?来我的办公室怎麽样。”
奥斯卡停止敲打的动作,沈默了一会儿说:“不,谢谢。我宁愿去和艾许莉谈。”
麦克说:“别担心奥斯卡,相信不用下一次见面,电话就能够解决问题了。”
“但愿如此,乐天派。”
通话安排在一个周末的晚上,休息日前的夜晚总是很容易让人兴奋起来。麦克拨通了安德鲁的电话。“安迪。”他说,“是我,路易斯。”
安德鲁在电话那头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