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风浪的印象。事实上,安德鲁凯斯非常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如果他正常一些的话应该很容易组织一个幸福家庭。
“很多人在没有犯罪时看起来都很正常,天生长著犯罪的脸是无稽之谈。”奥斯卡望著安德鲁凯斯的照片说,“这家夥出狱时很健康,那方面也是。”
“你好象很希望他能够洗脱嫌疑?”麦克笑著说。外面传来敲门声,艾许莉推门进来问:“要咖啡吗?帅哥。”
“好,谢谢。”
“你呢奥斯卡?”
“我以为这里只有一位帅哥,你在叫我?”
探头进来的金发美女侧著漂亮脸蛋等了一会儿,和坐在桌上的男警员面面相觑,最後终於妥协了,她说:“咖啡和加冰块的白兰地。奥斯卡,警官们上班时不允许喝酒,要是被发现别说是我给你的。”
“宝贝,只有你明白我的心。”
门重新被关好,奥斯卡摸了一下鼻子回过头来问:“我们讲到哪儿了?”
“讲到安德鲁凯斯和你一样正常。”
“对。”奥斯卡拿起桌子上的档案说,“他因为非法拘禁,暴力虐待男童以及性侵等罪名被判入狱17年零9个月。”
“刑期比以往相似案件要长。”
“你知道他干了什麽?”
“我只知道他出狱以及周报上的事,他入狱前我还是个新人。”
奥斯卡说:“这个疯子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男孩,接下去的五年里他不断强暴那孩子,用各种方法折磨他。为了不引起怀疑他经常搬家,我们之所以发现他的所作所为,是因为那一次的惨叫实在太可怕,邻居们甚至不想去了解发生什麽事就直接报了警。”奥斯卡压低声音说:“我赶到现场时,看到那孩子全身是伤,体无完肤。他的肠子露在外面,玻璃珠一样死灰的眼睛瞪著我,求我救他。”
麦克吸了口冷气,身体往後靠。他说:“17年零9个月的刑期太短了,而且他只待了6年就因为表现出色被提前释放。”
“除非那男孩死了,否则只能判那麽多。”
“那孩子现在怎麽样?”
“得在轮椅上过一辈子,医生在他腹部开了肠造口,从那里排泄。”
敲门声又响起来,麦克松了口气说:“及时雨,我现在非常需要一杯热咖啡。”但是推门进来的并不是艾许莉西尔维亚小姐,而是另一位同事艾瑞克。
“艾瑞克是你?”
“是我,不然还会有谁?听著,有个坏消息。”
“说吧,你从来没有给我带来过好消息。”
艾瑞克无奈地进来说:“那真是很抱歉。又有人失踪了,我想这也许和美男猎杀案有关?”
“美男猎杀案?谁取的这名字?”
艾瑞克表现得相当惊讶:“现在你负责这个案子,艾许莉是这麽说的,容易理解而且不难记。”
“热咖啡今年内大概是不会送来了,说正事吧,失踪的人是谁?”
“报案人就在外面,你要听他自己说吗?”
“好的,请他进来。”
杰米吉恩是个典型的嬉皮士。
他在“深渊”酒吧工作差不多有两年时间,吸卷烟,素食主义者。如果他能够把胡子刮干净点,相信会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麦克尽量使用放松的语调,并注视著他焦虑不安的眼睛说:“你的朋友失踪了?”
“是的,警官先生。”杰米有点迫不及待地开口,“两天了,他不在家,电话没有人接,我想他一定出事了。”
“你为什麽这麽肯定?他是个成年人,很有可能在做自己的事,比如他的家人他的工作,诸如此类。”
“特瑞在这里没有家人,父母都在新泽西,我是他唯一的朋友。如果他不接我的电话,那就是出事了。”
“他什麽时候失踪的?”
“前天凌晨。”
“凌晨?”
“我在‘深渊’酒吧驻唱,工作结束後是凌晨两点。”
奥斯卡说:“是那个有名的同性酒吧,百分之九十的同性恋都能在那里找到他们生命的另一半,你也是其中之一?”
“可以这麽说,但有时我也爱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