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吧。
司小年好像认定了唐明不能说,他听他姐说过,唐明不可能把当时的情况当众说出来,唐明这人酸度跟齐然不相上下。
他瞥了一眼直勾勾看着他的齐然,然后抬手说:“上鲜榨果蔬汁。”
三位伴娘端着三杯果蔬汁走到三位伴郎前。
莫名傻眼了:“我……”
周饼下巴要掉了:“哎呦我……”
齐然依旧看着司小年:“…………”帅!性感!野吧你就!有你求饶的时候!
因为办喜事,自然没人爆粗口,唐明这边儿的人把所有话都咽进了肚子里,大家安慰的拍拍三位伴郎。
吉瑞搓搓他贼灵的狗鼻子说:“苦瓜肯定有,榴莲有对吧?是青柠酸还是醋酸,应该有小米辣……自求多福吧。”
司小年憋着笑说:“三位请吧。”
莫名一手按着唐明的左肩,周饼一手按着唐明的右肩,端起杯碰了一下。
唐明哭笑不得道:“对不起了兄弟们。”
齐然眉梢一挑问:“这东西谁做的?”
司小年端着陌生的表情看齐然,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我做的。”
齐然了然,痛快端起来,对司小年敬了敬,甘之如饴的“咕咚咕咚”干了。
三大杯变态果蔬汁,用扎啤杯装的,每一杯是一升,酸哭辣咸还有股浓浓的榴莲味儿。
喝完后,三个人不约而同做了个狗吐舌头的表情,怕辣的莫名直接飙泪了,怕榴莲的周饼是不是干呕,齐然则因为这杯变态果蔬汁出自他男朋友的手,愣是喝出了奶茶味儿。
碍于典礼吉时,大伙闹够了,新郎新娘改口讨爸妈红包,随后婚车长龙浩浩荡荡开往典礼现场。
草坪上,鲜花铺满红毯,红毯一端,新娘司大年挎着弟弟司小年一步步走来,红毯的另一端,白色蝴蝶兰做的花幕前站着新郎唐明。
红毯长廊,间隔一米竖起一个鲜花拱门,每个拱门上都挂着司大年最喜欢的鲜花。
待到红毯过半,司大年脚步突然放慢,低声说:“小年前面这些鲜花拱门,是姐姐和姐夫送你的。”
司小年诧异的“嗯?”了一声。他直觉好像要发生什么,边走边搜索齐然,没有!人去哪儿了?
他稍微抬头,头顶的拱门刚好是白色雏菊,风一吹花朵摇曳香气弥漫开来,下一个是薰衣草拱门,接着是绿玫瑰拱门?
绿玫瑰?他记得薛梦梓送过齐然绿玫瑰……淡绿色玫瑰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司小年心跳徒然加快!
唐明在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