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让我以后出去怎么抬头见人!”
齐爷爷重哼一声:“活不明白怨孩子!真是越活越到退了!”
高冬梅转头反驳齐爷爷:“叔您都这个岁数了,您想明白了,您问过他爸妈吗?”
齐然特比不乐意听高冬梅说这句话,什么叫“这个岁数了”刚要开口怼高冬梅,身后的司小年拽了他一下,齐然回头看司小年,司小年对他做了个“闭嘴”的口型。
齐爷爷:“我一人说了算!我什么岁数都比你们活的明白,一天到晚面子里子,你面子里子好看了,你管过孩子好不好了吗?啊?!你这就叫没活明白!”
司小年见齐爷爷真动气了,赶紧开口:“你们想我怎么做直接说吧。”
司进抖着手指,指向齐然:“你给我离他远远的!”
司小年挪开半步:“好。”
齐然:“……”
司进和高冬梅被司小年的好态度搞的愣住了。
两秒后,高冬梅忽然拔高声调说:“分手!不许见面,不许往来,打消所有念头,别以为我不敢把你关起来。”
焦磊要开口,司小年抓住焦磊,看着高冬梅说:“没问题。”
齐然转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小年:“司小年你再说一遍?”
司小年对上齐然的红眼眶,顿了一秒,重复说:“没问题。”
齐然突然想到司小年在出租车上跟他说“一会儿我说什么都不要信”,他深呼一口气,抓起司小年手腕:“走。”
不行了!司小年敢再说一遍“好”“没问题”“行”之类的应允的话,他保证能一秒掀了二层楼。
司进和高冬梅见齐然要拽走司小年,快步上前去抢人,自己儿子明显没问题啊,有问题的是这小子。
司进:“放开我儿子!”
高冬梅:“松手!”
焦磊挡了一下,被司进踹了一脚,周饼不明所以的去挡高冬梅,被挠了一下,又被推搡的撞在焦磊身上。
齐爷爷气哼哼喊:“臭小子!浑仗!”司小年真是比他孙子脑子活用一百倍。
齐然被两个人撕扯,又拽不动不想跟他走的司小年,司小年护着他,他没挨打,自己却无辜的挨了好几下打。
齐然又急又气,眼泪在眼眶里越积越多,再也憋不住爆破似的吼了出来:“滚!不要碰他!”
司进被齐然扬手一推,向后踉跄着坐在地上,高冬梅被司小年拽着才没摔倒。
司小年松开高冬梅,回身揪起齐然衣领把人按在墙上,咬着牙问:“我说的你是不是都忘了?”
齐然看不清司小年的脸,倔强的转头不看他,下巴被司小年钳的生疼,也死死的别着劲儿不正面对视,“我忘了!我不记得了!我他妈干嘛要记得!你是傻逼司小年,你敢说,我就敢分!再问你一遍分不分?!”
司小年咬破腮肉,咬破舌尖才没让自己吻上去,他松开齐然转身背对。
“分。”
一时间,二层小楼像回到了三个月前,依旧是寂静了许久的空屋子,前屋后院杂草野花丛生,只闻虫鸣和风声。
如果他们没有相遇在南县大街上,他们就不会在那个假期成为三天的邻居,司小年就没机会揭下那张泛黄褪色的福字,没推开这扇斑驳的铁门……校园里再见面,他们仍旧是死对头,见面就干,不是动手就是互怼。
……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
门前的汽车开走了,司小年什么都没带走。
周饼弯腰正在一张一张的捡起地上的照片,焦磊要跟着回去,司小年上车前跟他说“帮我看着他。”所以焦磊又回来了。
齐爷爷去了鱼塘,走之前戳着坐在地上的齐然的脑门,骂:“笨蛋玩意儿。”
活了二十年,不大不小的年纪,齐然头一回想跳海。
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再掏走他的心也不过如此。
不对,他的心已经走了,走的真j8潇洒。……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o⊙)…又晚了,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玩命爱你们(づ ̄3 ̄)づ╭心~
晚安咯!
☆、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