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算不算诽谤?”
所长赔笑的脸比哭还难看。
洪窦回来了,跟着他进来的信息员表情一言难尽,覆在所长耳边耳语一阵,随后三个人出去了。
几分钟后,门再次打开,只有所长一个人端着一张威严沉重的脸进来了。
“初步怀疑刘宏基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人送院检查了,案子已经立了,律师方面……”
事情急转直下,果真被周饼说中了。
司小年:“我们有律师。”
齐然呵笑一声:“神经病是吧?挺会啊,这么一会儿就神经了。”
所长黑沉着脸出去了,稍后又进来一名警员,这次不是巡警了,非常正规的讲了一遍立案起诉流程。
下午三点,五个人从街道派出所出来,洪窦回家,其余四人打了一辆车直奔蔬菜村。
在派出所这段时间,司小年挂断了司进七通电话,微信里高冬梅没停过轰炸他。
齐然:“打你,你就跑,别傻站着知道么?”
周饼:“这不是有咱们吗?不至于真动手吧……”
齐然一指周饼:“闭嘴!”
齐然紧张的五分钟内把十个指甲全咬秃了,别看他俩吵完打,打完吵,吵完再打,再吵,但都知道心里有多在意对方。
司小年抓过齐然的手按在腿上,看着他说:“听着!一会儿我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齐然皱眉,一脸茫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说声抱歉!
昨晚更另一篇连载文的时候,太困了,糊里糊涂发到了这里,现在补上内容。
晚安。
☆、分
车程不足半小时,司小年手心被齐然啃秃的手指甲硬生生抠出四个特别深的红印子。
周饼坐在齐然一旁,他的紧张感最小,唯一的紧张感也是来自脑补大戏。
焦磊比司小年和齐然还要紧张,稍稍联系到以前他和夏未申的那些惨烈场面,就有种被抽空身体里的氧气,抛掷到荒野的无望感。
司小年伸胳膊穿过副驾驶椅背,扣住焦磊的肩头:“磊哥。”
焦磊恍若未闻,目视前方好像陷进过去出不来了。
司小年一时间百感交集,他怕焦磊回到夏未申刚离开的那段时间,那种疯癫的程度哪怕是今天的刘宏基都不及万分之一,精神病院里的重症病号,每天都绑缚在床上,即便允许出去晒太阳也要绑缚在轮椅上,那段时间焦磊把眼前任何一个人都当做再也回不来的夏未申……
司小年垂头拿掌心搓了搓